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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 第一章 钝鸟与灵龟(3)

[钝鸟与灵龟]  发表时间: 2015-04-14 21:29 点击: [放大字体正常缩小] 关闭
虎丘后人天童如净禅师未悟之事,别有其开示为证:【“众中若有人,勇猛出来,劈屎口,椎落牙齿,衬向屎坑里去,免见狼藉、取次欺人。直饶恁么,也是背后捏拳,扬声止响。然曲设多门,放开一路,莫有人出来么?”良久云:“既无,暂借一喝,重迭狼藉欺人去也!喝一喝,有主有宾,有照有用。还知落处么?若知得落处,便知得起处;若知得起处,便知得灭处;若知得灭处,便知得起灭俱灭、寂灭现前。于日用中,六处发现:在眼曰见,直须抉却眼睛迥无所见,然后无所不见,方可谓之见;在耳曰闻,直须塞断耳根迥无所闻,然后无所不闻,方可谓之闻;在鼻曰嗅,直须敲落鼻孔香臭不分,然后无所不分,方可谓之嗅;在舌谈论,直须拔却舌头天地缄默,然后炽然无间,方可谓之谈论;在身曰人,直须四大脱除、了无依倚,然后随类现形,方可谓之人;在心曰识,直须永绝攀缘、三只劫空,然后起灭不停,方可谓之识。如上六处发现,无所间断;前来所谓有主有宾、有照有用;直得宾主互换、照用交参,上至三世诸佛六代祖师,下及傍生异类草木昆虫,皆此一喝,无有遗者;便见威音王未现已前,只是如今。如今只是威音王未现已前,无二、无二分,无别无断故。若约山僧所论,喝个甚么、论个甚么?本无许多般,总须吃棒;有甚蹉过?有甚不蹉过?更有临济四喝因行,不妨掉臂,亦与一一穿却鼻孔。咄!一喝,如金刚王宝剑;屎厕筹一喝,如踞地狮子;窟里老鼠一喝,如探竿影草;钓虾蟆汉一喝,不作一喝用,髑髅前魍魉。今夜清凉恁么,唤作医死马;纵然活去,这一喝,争免个屎沸碗鸣声。虽然,且道:威音王未现已前,从什么处得来?还定当得出么?若也定当得出,胡喝乱喝,有甚么过?免向绳床角头叉手觅。其或未然,拳头脚尖,切忌恶发。咄!”】(《如净和尚语录》卷二)
语译如下:【“大众之中若有个真悟底人,勇猛的站出来,劈开臭屎嘴巴,搥落牙齿,丢向茅坑里去,也免得让人看见你是真妄不分而不能以真正的密意直接指示人,那可就是欺人之谈了!纵使能够像我一般为人说法,也只像是在背后捏了拳头想要别人看得见一般,又像是扬起声音而想要停止响声一样。然而我委曲的施设了许多门头,如今则是放开了让你们可以悟入的另一条路,有没有当场悟入的人想要出来说一下么?”过了很久以后,仍然没有人出来宣示悟处,如净禅师接著就说:“既然没有人出来说说他的悟处,我就暂且借用大喝一声的机锋,再一次朦胧的欺蒙你们大众去了!在禅师大喝一声之时,这一喝之中,有主也有宾,有照也有用;你们还知道落处在哪里么?如果知道落处了,便可以知道起处;如果知道起处了,便知道灭处;如果知道灭处了,便知道起与灭其实都已经灭掉了,寂灭就现前了。在平常日用中,其实有六处可以发现真心一直都是在的:在眼根中的真心就是能见之性,可是却必须蒙住眼睛而完全无所见,然后才可以说是无所不见,这才可以说是真实见;在耳根来说即是闻声之性,可是须塞住耳根而迥无所闻,然后才是无所不闻,这时才可以说是真正的闻;在鼻根来说就是嗅性,但是必须把鼻孔的嗅性停掉了,能够香臭不分了,然后再对香与臭都能清楚的分别了,这才可以说是能嗅的真实自性;在舌根而言则是谈论之性,这就必须如同拔掉了舌头一般,能在天地之间完全缄默无声,然后再出来炽然无间的不断为人说法,这才可以说是舌根的真正谈论之性;在身根来说就是身形,必须脱除四大而了无依倚以后,然后随类示现为种种形类的众生身形,这才可以说是真正的身性;在心来说就是识别六尘的识性,必须永远绝诸攀缘,即使经过三大阿僧祇劫之久,也能空无一法而不攀缘,然后才又无妨攀缘诸法而起灭不停,这才可以说是真正的识。如同上面说的,在这六处上面发现能见闻觉知之心的存在,无所间断。上面所说的法,有主有宾、有照有用;像这样亲证了,而且能够宾主互换、照用交参的人,从至上的三世诸佛、中如六代祖师,下至傍生异类的畜生、草木昆虫,真实心都含摄在这一喝中,没有一类是被排除在外的;这时就是看见了所说的威音王佛未出现以前的本来面目,也只不过是眼前这个能见、能闻……能知等境界罢了。如今这一喝境界,只是威音王佛未出现以前的境界,没有不同,不曾有两个不同的境界相;因为这一喝时的见闻觉知等,与威音王佛示现前的境界没有差别,也没有间断过的缘故。如果能够依山僧我所说的这样听懂了,还要喝个什么、论个什么呢?本来就没有这么多的禅可说,说禅的人总须吃棒子;你们还有什么错过的?又有什么不错过的?更有临济一派的四喝四行,不妨甩掉它,仍然一一穿却临济鼻孔、一起打发掉。咄!这一喝,如同金刚王宝剑;屎厕筹那一喝,犹如踞地狮子;窟里老鼠一喝,犹如探竿影草一般;若是犹如钓虾蟆汉那一喝,可就不能作一喝使用了,那其实只是髑髅面前的魍魉一般而已。今夜我清凉山如净禅师这么老婆心切的为你们开示禅理,这叫做死马当作活马医;纵然在我这个开示下活得法身慧命了,可是我这一喝,又怎能免得‘屎沸碗鸣声’的骂名。虽然如此,且道:威音王佛未出现之前,又是从什么处来的?你们还有人决定了知其中的道理么?若果真的能确定下来,就算是胡喝、乱喝一场,那又有什么过失?这样子悟得了,也就不必站在禅师的绳床角头那边叉手恭敬的求觅佛法密意了。如果不能如此的话,我告诉你们:拳如头、脚却尖,切忌发出恶心。咄!”】
由此看来,天童如净“禅师”还是落在六识心的自性上面,同于自性见外道一般,并无差别;也与当今的大禅师们一般,同样落在六识心上面,都无差别。像他这种人,倒是学多了禅师的讲话与说法,而且学得唯妙唯肖,很能笼罩他人;但是等到他老婆心切的为大众明说密意时,就不免败露马脚了。以如此的常见外道知见、自性见外道知见,而在舍寿之时说出一句“从来生死不相干”的话来开示人,来显示他的证德,然而他其实正是与生死大有相干的人。
因为他所“悟”得的是六识心的自性,一向落在六识心的别境心所法中,并不是悟得第八识如来藏;然而这六识心体及六识心体的别境自性,都是有生有灭的法,不但夜夜断灭,而且也不能去到来世;因为在住胎位的前四个月中,来世全新的六识心体都尚未出生而不曾存在,何况能有六识心体的别境自性(见闻觉知)存在?即使是在处胎后期,也都是昏睡而间断不起的时间居多,极少有清醒存在之时;所以处胎位的意识纵使有短暂出现之时,出现之时也仍然是昏沈而难得清楚了别境界,所以天童如净所“悟”的六识、六根自性,都是生灭法。复次,来世的见闻觉知性其实正是来世的全新六识心的别境心所法的自性,并不是由这一世的六识心去入胎而去到来世现行运作的;此世的六识心体尚且不能去到来世,何况能由六识心的别境自性入胎而去到来世?
由此看来,天童如净所堕的六识心自性,正是死后入胎时即永远断灭的无常心,也正是无常的六识心体所有的别境自性,所以天童如净禅师所“悟”的这个心、性,都只是一世而有的有生、有灭之法,绝对是与生死完全关联在一起的,是无法离开生与死的,是被生死所掌控的虚妄心,所以绝对与死大大的相干,不是他所说的“从来生死不相干”。也正因为这六识心不是从上一世转生而来的,是这一世才出生的全新意识,所以完全不能记忆上一世的任何事情,因为这一世的六识心体不是从上一世转生过来的,所以不曾在上一世的境界中生起胜解,当然无法记得上一世的任何事情。 而这一世的六识心是依此世的五色根为缘,才能从如来藏中生起的,其实是这一世才刚出生的全新六识心,从来不曾熏习过人间任何事务,所以这一世的意识觉知心首次出生以后,得要从最简单的事项一一开始学习,故说这六识心正是有生之心法,绝对不可说是与生不相干的心,所以天童如净以意识觉知心的见闻知觉性而说“从来生死不相干”,其实是误会真实心了。
又因为这六识心的自体性,纵使夜夜断灭而能朝朝再起,最多也只能维持到中阴身位,入胎后就永灭了,不能去到来世的,否则一切人都将无法住在母胎中了,因为觉知心若是从上一世投胎来,当然知道胎外的广大世界与种种法,却必须长时间住在狭隘的母胎中,什么事情都不能做,一定会觉得非常气闷,一天都无法安住,怎能十个月安住于母胎中?所以此世的六识觉知心,其实是这一世才刚刚出生的全新的心,不是从上一世入胎、住胎而来的。既是此世方生的全新的心,当然是有生的心;有生之法一定会有死灭,入胎以后就永灭了,所以他所“悟”的六识心与六识自性,正都是有死的心,不可说是无死的心,故不可说是与死不相干的心。
所以,他所说的“从来生死不相干”的话,只是误会禅意后的自以为是的说法罢了!到了中阴身位时,他还是不可能知道这个心正是与生死大大相干的虚妄心,因为入胎后就永灭了,就永远没有他的觉知心存在了,当然他更不可能了知这个心无法去到未来世中。由此缘故,说他临死时说这一句话,正是死句,绝非活句:既无为人处,也不曾显示出他的悟处。
大慧宗杲禅师之开示则截然不同,他在南方蛮瘴之地仍然度了许多人,不曾停止度人证悟的大事;十五年后终于被宋高宗放回,但他对于名位与权力都没有兴趣,都不想担任名山大寺之住持大位,所以诸方请他前往担任住持与法主的邀约虽然很多,他却都委婉的拒绝了。后来因为专制的皇帝下了诏书强制他,所以不得不前往阿育王山住持正法;他到了育王时,未先上堂说法,就先去拜访天童山的宏智正觉禅师(育王与天童同在明州,相去约二十华里),想要与宏智禅师沟通默照禅的问题;当他到达天童山时,天童宏智禅师当时就邀请他上堂说法,史实记载如下:
【师〔大慧宗杲〕,绍兴二十六年十一月二十三日,于明州报恩光孝禅寺开堂,宣疏拈香祝圣罢,乃就座。天童和尚白槌云:“法筵龙象众,当观第一义。”师云:“第一义谛,天童和尚一槌打就,莫有知恩报恩底么?”僧问:“保寿开堂,三圣横身赞助。学人上来,愿闻祝圣。”师云:“牛皮鞔露柱。”进云:“天高地厚无穷极,佛功德海实难量。”师云:“千圣共传无底钵。”进云:“正当恁么时,如何啖啄?”师云:“尔看,即有分。”进云:“莫便是知恩报恩底事也无?”师云:“一任钻龟打瓦。”进云:“无计上酬天子德,唯凭此日一炉香。”师云:“犹较些子。”……“……于斯荐得,皇恩佛恩一时报足。若荐不得,育王今日为诸人下个注脚。”良久云:“鸑鷟麒麟俱是瑞,栴檀薝卜一般香。”天童和尚再白槌云:“谛观法王法,法王法如是。”师召大众,云:“记取天童和尚语。”便下座。】(《大慧普觉禅师语录》卷五)
十五 大慧禅师晚年,与天童宏智禅师常常相见,不曾间断,这是《圣箭堂述古》中的记载;但依禅门历史正式的记载,有留下言语记录的,是与天童宏智见面三次;二次是他前往天童山相见,另一次是在卫寺丞进可家中意外相见而留下纪录:【宏智觉住天童,大惠杲住育王,相去二十里许;法喜酬酢,往来不间。宏智一日过卫寺丞进可之家,有堂曰《六湛》,盖取楞严“六处休复同一湛然”之义;请偈发明其旨,智题曰:“风澜未作见灵源,六处亡归体湛存;诸法性空方得坐,一弹指顷顿开门。寒梅篱落春能早,野雪棂窗夜不昏;万象森罗心印印,诸尘超豁妙无痕。”既而,大惠又继至,且请和之。惠即和曰:“非湛非摇此法源,当机莫厌假名存;直须过量英灵汉,方入无边广大门。万境交罗元不二,六窗昼夜未尝昏;翻思庞老事无别,掷剑挥空岂有痕?”】(《圣箭堂述古》卷一)这是史上记载他与天童禅师的另一次不期而遇的相见。
大慧禅师后来又上天童山拜访时,仍然如同第一次一样被请上座说法,亦有史实记录如下:【师〔大慧宗杲〕到天童,请上堂。僧问:“‘暂借一问,以为影草’时如何?”师云:“没这闲工夫。”进云:“莫便是和尚答话也无?”师云:“是。”进云:“恁么则今日得闻于未闻。”师云:“闻底事作么生?”……乃云:“垂万里钩,驻千里乌骓;布漫天网,打冲浪鲲鲸。此是天童老人寻常用底,育王今日得得入山瞻礼,客听主裁,令升此座。到这里,说个甚么即得?莫是说心说性得么?说玄、说妙、说理、说事得么?既总不得,不可只恁么休去。既不可休去,又不可说心说性、说玄说妙、说理说事,莫是世谛流布得么?若恁么,唤作顺水张帆,未是衲僧用处。虽然如是,略借主人威光,与大众赴个时节。且道:即今是甚么时节?尺蠖之屈乃欲求伸?击碎蟠桃核,得见个中仁;个中仁既见,此道出常情。且道:出常情一句作么生道?还委悉么?眼光烁破四天下,主盟此道是渠侬。”复云:“适来蒙堂头老人举:僧问香林:‘如何是衲衣下事?’林云:‘腊月火烧山。’”师云:“此是香林语,堂头今日举;育王随搂,庶也未敢相许。因甚么未敢相许?选佛若无如是眼,假饶千载又奚为?”】(《大慧普觉禅师语录》卷五)
所以大慧禅师曾两度主动拜访天童山,都留下开示语句,历史记载如是。后来大慧禅师在天童禅师舍寿后,为天童宏智画像作赞时,写了这首偈来赞颂天童正觉和尚:【烹佛烹祖大炉鞴,锻凡锻圣恶钳锤;起曹洞于已坠之际,针膏肓于必死之时;善说法要罔涉离微,不起于座而变荆棘林为梵释龙天之宫,而无作无为神澄定灵,雪顶庞眉。良工幻出兮不许僧繇知,虚堂张挂兮梁宝公犹迷;个是天童老古锥,妙喜知音更有谁?】(大慧普觉禅师《赞佛、祖》卷第十二)
非唯大慧宗杲禅师年老在世时,以天童宏智禅师为知音;乃至天童禅师之徒弟应庵禅师,亦因大慧禅师之师父 克勤禅师之指示,前往虎丘绍隆禅师处得法(当时虎丘绍隆近在彰教,而大慧当时已被秦桧与宋高宗贬至南方瘴厉之地──衡州、梅州),成为虎丘之入室弟子,后时大慧辞世后,即以 克勤禅师之东山禅而继主天童一脉,非以天童宏智之默照禅法而住持天童法脉也。虎丘绍隆禅师之弟子应庵禅师,与大慧禅师互有来往,道情盛谊不辍;那时大慧禅师尚在衡州,未能大力弘扬 克勤大师之东山禅,心系于法的他,甚至将自己视为宝贝的 克勤大师所赠的杨岐方会祖师法衣,托人转赠于虎丘之徒弟应庵禅师,欲使应庵禅师因此而取信于众人,便于弘法,并且作偈大力赞叹应庵,欲使天下人皆知。
后来应庵禅师之弟子密庵禅师亦接受天童寺住持一职,亦大力弘扬虎丘绍隆之徒弟应庵禅师之禅法,使得虎丘一脉在天童山得以绵延数代:【此一瓣香,四年于兹,两回拈出;奉为前住天童山第十八代先应庵大和尚,用酬法乳之恩。】(《密庵和尚语录》)
后来密庵禅师更举其师应庵禅师住持天童禅寺时之偈语,为大众开示;然后始说自己之偈语,供养大众。有文为证:【淳熙十一年正月,〔密庵禅师〕在平江元知府庵受请。上堂,举先应庵受天童请日偈,毕,乃云:“山僧亦有一偈举似大众:‘去年八月间,得旨与安闲,摆动水云性,纵步到阳山。元宅诸子第,忻然力追攀;庵居三个月,开怀宇宙宽。忽接四明〔天童〕信,来书意盘桓;天童虚法席,使君语犹端。迢迢遣专使,不问路行难;山僧临晚景,不敢自相瞒;捶鼓乐与行,四众亦欣欢;先师〔即是应庵禅师。大慧为应庵之师叔、为密庵之师叔祖〕未了底,应是起波澜。敢问大众:如何是先师未了底?一回饮水一回噎,临济德山俱汗颜。’”】(《密庵和尚语录》卷一)
由此可见大慧辞世后,应庵之弟子密庵禅师,不但与天童宏智之弟子们仍有密切往来,乃至虎丘绍隆之弟子应庵禅师在天童山住持之位舍寿以后,天童禅师弟子大众仍然邀请应庵的弟子密庵前往住持正法,以 克勤虎丘之法利乐天童宏智诸遗法弟子,是故东山与天童两派之间一直都有密切的联系往来,关系融洽;而大慧又是应庵之师叔、密庵之师叔祖,晚年又曾二度被天童宏智请上天童法座说法,极受天童山宏智禅师弟子之景仰。是故,直至此时,大慧禅师罹患背疽的说法都尚未曾出现;当然大慧与天童之间的“天童重病、大慧往看、预记赠棉、大慧向天童侍者斥‘钝鸟’、天童说大慧为‘灵龟’”等流言,都尚未出现也!更何况会有患背疾呼痛大叫等流言?何以故?谓天童学人蒙大慧开示、受益良多,非唯如此,大慧接得天童遗书后,乃更兼程前往天童,当天夜至天童山,为宏智禅师主持后事,一旬方罢!以当时禅门唯一大师之身分,亲为天童禅师主持后事,乃是天童山弟子大众深觉荣宠之事,何有可能忘恩负义而编造莫须有之事实以诬蔑大慧?
见之于后世者,则是虎丘绍隆一脉六十年后之弟子,才开始编造大慧恶事,详后另叙。至于为了大力争夺 克勤正统而编造大慧罹患背疾、昼夜呼痛之故事而流传者,已是大慧入灭五百年后之晚明时期虎丘后人的事了;然此绝非虎丘一脉弟子在大慧初亡六十年内所编造者,故大慧患背疾之说,可征之为假。何以故?假使虎丘禅师徒众当时确有如是说法者,大慧徒众岂不见闻而依据事实撰文破斥之?当知大慧之徒个个雄如猛狮,破邪显正、大弘宗风,如是大力绍继宗门,为世所重;既有他人妄作不实传言诋毁大慧者,岂有闻而不问者?而天童宏智一脉后人,当时多是得法于 克勤圆悟座下之虎丘绍隆与大慧宗杲者;后来住持天童山者,更是与大慧同宗之虎丘后人,而当时虎丘后人应庵、密庵都是与大慧禅师交谊极深者,并且是深受大慧支持深恩者,有谁能以如是编造故事用以否定自己法源传承之克勤、大慧之正法者?故知钝鸟与灵龟之说虚妄,都是近代崇尚默照禅之错悟学人所编造者,不足为凭也!此容后文详述,暂置勿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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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所有功德回向:

自归依佛,当愿众生,体解大道,发无上心;自归依法,当愿众生,深入经藏,智慧如海;自归依僧,当愿众生,统理大众,一切无碍。

愿以此功德,庄严佛净土;上报四重恩,下济三涂苦;所有见闻者,悉发菩提心;尽此一报身,同生极乐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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