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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楞伽经详解》摘录(7)

[局版书摘录]  发表时间: 2015-04-16 09:21 点击: [放大字体正常缩小] 关闭
三者,经典之弘扬流通,往往依弘法者之心性而有不同,此是自然之现象,亦是古今必然之现象;譬如今时台湾地区,有部份道场宣弘南传佛法所说解脱道,不曾弘扬北传大乘佛法之佛菩提道;亦有部份道场专弘大乘佛菩提道,绝口不提南传佛法之解脱道者;亦有我正觉同修会非唯弘扬南传佛法之解脱道,亦大力弘传北传佛法之大乘佛菩提道。如是弘传佛法之过程中,若有出现大师之情事,往往因为大师之极力弘传而使一方蔚成风气,便致彼大师所在之一方专弘其法,渐渐形成自然排挤他法之现象,他法之弘传势将渐渐消失于该地。但考证者绝不可因此便言彼大师所弘扬之法门或经典,是在彼方编造结集者。同理,印顺依彼时印度南方大力弘扬大乘佛菩提道之《楞伽经》,便断定《楞伽经》是当时的南方所编造结集者,未免大过武断,亦属并无证据而单凭推断者,难避臆想之嫌。
四者,印顺因为“本经译本的缘起分,以佛出南海龙宫,登上楞伽山城说法”,便可引为南方之锡兰所弘之法者,则应锡兰今时正是大乘佛法广传之地,不应今时全无大乘佛法弘传,而唯有二乘声闻法之弘传也;所以者何?谓大乘之法甚深微妙,纵使密意失传,仍无可能因此而致完全灭失也;譬如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大乘之法亦复如是,必然拥有极大余威,而致表相大乘之法弘传不绝,犹如今时之中国地区海峡两岸无异。然而现行锡兰今时已然炯无大乘佛法,甚至在锡兰之佛教历史中,欲寻大乘佛法之蛛丝马迹亦难可得。由是可知印顺主张“锡兰是楞伽经之编造结集发源地”之说法,是虚妄之说法;可知印顺所谓之考证,皆只是臆想之说,并无明确证据:只是臆想,而非考证。
五者,印顺因为“经说两天竺的龙树持佛正法”,便可考证为“《楞伽经》是南方大德所编集创造者”,则依印顺之意,更应当主张“楞伽是龙树菩萨所创造编集之经典者”,而且楞伽之经文中更说龙树菩萨是地上菩萨,公开极力赞叹之,则应更有理由指称楞伽是龙树所造者。p307然而睽诸龙树菩萨一生论著,专在般若中观上用心,不曾在唯识增上慧学上有所用心,亦末多见龙树引用楞伽之经文。复次,龙树虽在南方住持正法,但此事与楞伽经是否有关?印顺亦应举证之,不可完全未作举证,就说楞伽经是南方人所创造集成者;不可因为龙树也在南方,就指称创造楞伽经者亦是南方之人。若印顺之推理可以是正确之说法,则应《楞伽经》正是龙树所创造者;何以故?当时尚无何人之证量高于龙树故,应当唯有龙树才有资格承当“创造楞伽经”之令名也!然而从来不见有人能证明楞伽是龙树创造者。印顺若改言楞伽是他人所创造,非龙树所创造者,则亦有过:若别有其人能创造《楞伽经》者,其证量应当同于诸佛,则其声名更应上于龙树,然因何故其人却又不曾广闻于当时印度南方?此乃不可能有之事也!所以,龙树在南方弘法、住持正法一事,印顺不宜叫作“《楞伽经》是在南方的某些人所创造者”的立论根据。由此可证印顺之推理完全不正确,与“考证”无关,纯是臆想推理尔。
六者,由于达摩大师是南天竺人,而以《楞伽经》是达摩所用来印证开悟之经典,便因此而认定此经唯是印度南方所弘之经典者,则有过焉。若今时仍知古时之信息流通不畅状况,而大陆地区复又已无《阿含经》流通存在者,今时平实复又多引阿含之经旨而证明确有如来藏,则后时印顺再来人间时,便将据以考证,而作是言:“《阿含经》乃是台湾一地学人创造之经典,大陆并无此经故,复是当年平实居士之所引,为证悟者印证其悟之经典故。”然而如是“考证”者,实无意义,悖于事实故。由是故说:印顺以达摩之用楞伽印心,便谓楞伽唯是当时印度南方独有之经典者,如是考证,非有其理。
七者,自于“初译本经的求那跋陀罗,也是从海道来华”,便可说本经是印度南方所独有之经典者,亦是牵强之说。当时若海道不畅,导致求那跋陀罗从陆路来华者,则依印顺之推理逻辑,应可被引证为“楞伽是印度北方流传之经典”,则与印顺之“考证”迥异。是故,译者从海路抑从陆路来华传此经典,不应被引证为是否唯在南方弘传之经典证据也。
八者,印顺既主张:“楞伽经集成的地点,应在南印度的海滨,一处有山海景观的地方”,说“经中所记楞伽山海的险峻形状,应是由于编集成者所熟悉的环境”,又举出五种景观事相,以证明其考证之可靠性;然而却又在第六点考证上说:“〈楞伽经的〉经序所说楞伽山海的情况,原为象征心境的,亦即托事以喻显众生业系生死的苦恼与恐怖的世界相。”p309却又以心境象征作为考证经典编造集成的原因,与地点之说显然自相冲突;若纯是心境之象征,则不可因地点可能类似而作为认证之理。由此可见印顺之考证者完全是推理之想象,并非事实。
九者,由于“经中所记楞伽山海的险峻形状”,便可判定“应是由于编集成者研熟的环境”,如是将经中叙述山海险峻状况与现实世界连结,说可通者,则诸经所说须弥山之广大情境,亦应是宣说须弥山之作者所熟悉之环境,则应作者是长时生活于须弥山之人物,是耶?非耶?则后时大乘诸经,特别是《法华经》中所说多宝如来等富丽堂皇境界,亦应是后人创造编集法华时之彼人所熟悉环境,然后据以创造法华经文者,则法华之编集创造者,应是生活于如是天界境界中人,然而此经却非是流传于天界者,却是流传于人间者;其境界亦非是人间境界,是故将经中所说,与现实世界之环境连结,然后而作考证者,非是正说也!
十者,亦如阿含诸经中所言诸天天人常来人间觐 佛,依印顺考证之理,则应阿含诸经是由住于天人境界者所创造结集成功。若必将经中境界与现实世界连结而作考证者,则应彼阿含经是住于天界之后人所创造者,非是人间境界。因此考证之结果,亦应说阿含诸经非是正法经典,现实境界中并无如是处所故。是故,将经中所描述之环境,作为考证彼经是流传于何处,是何处人氏所创造者,其说非正,不可信也。
十一者,“编集成以流通的人,应为由大众系传出的多闻部后代,而发展于南印度的多闻分别部的学者。当然学派间的思想义理,是会有互相影飨而演进、消长,所以有时、地性的人文特征”,审如是,则后人考证平实之著作时,应言平实是生长于阿含经广弘之时期,平实所说者,悉与阿含诸经之理契符故;则应平实所说之法,皆是印顺所言之原始佛教之法,应唯言缘起性空之理,而不言如来藏法理。然而显然非如是说。虽然平实常言阿含诸理,然而依于阿含而说大乘法理者,迄无相违之处,是故依法义之相同成相似,而作考证之依据,而言某经受某地域之法影响者,非是正说也。
此外,佛入灭度以后,各部分宗分派,致令本来完整性的佛教法义开始分崩离析,各宗各派专弘局部性的佛法;有时东方部派专弘某法,西、南、北方亦复如是各弘一法。然而亦有可能偶然出现大善知识,将各宗各派之法汇归之后,回复佛世之完整形态。是故印顺指称南方广弘楞伽之理,因此便指称楞伽是南方佛子所共创造编集者,不能成立;p311若真理可以成立,则未来学者考证今时之正觉同修会完整法义之弘传时,当作何说?是否应说平实确曾亲从诸方大师请益修学而汇整之? 此外,印顺对自己之考证,其实亦无把握,故言:“应为由大众系传出的多闻部后代,而发展于南印度的多闻分别部的学者。”而不能有所举证。
十二者,《经义的主要依据,乃源于大众部之“心性本净”说,又融摄了犊子系“不即蕴、不离蕴”的真我说〈不可说我〉,糅会而演成,即于一般所说“三科”之蕴处界中,以为具有真常之觉性,而成“真常”与“净心”之融合的唯心论。》然而印顺如是说者,绝非事实。譬如:四阿含诸经中,早已处处宣示第八识如来藏心之“心性本净”正理,大众部当时去佛未遥,亦依如是阿含诸经中之正理而弘传之,是故“心性本净”正理,本非大众部所自创之理,原是四阿含诸经中佛所说之正理。
然而印顺等人却同于欧美之“佛教学术研究者”一般,不解经中意旨,擅自认定“心性本净”正理为后人所创造者,而不知四阿含诸经中,佛已处处隐说及显说。如今平实亦常援引而证实之,为印顺…等人所不能推翻之,唯能默然。是故,印顺…等人所说“心性本净之理是大众部所发明而演说弘传,原始佛法中并无如是说法”者,乃是昧于事实之说也。如今四阿含现在,印顺等人尚且错解、错说,何况能知现在所不能现观之大众部时代之事?由此可知印顺等人之所谓考证者,皆是唯凭片段数据加以臆想而说者也,焉有可信之处?
犊子系之“‘不即蕴、不离蕴’的真我说〈不可说我〉”,本属四阿含诸经中,世尊所处处隐说及显说之法,并非犊子系弘法者所自创之说,平实今于诸书中,已曾多少而证明之;譬如《阿含经》中 佛处处说“色非我、非异我,不相在”;处处说“受想行识非我、非异我,不相在”等言,悉皆言“我”;又处处显示此“我”即是无余涅槃之实际,当知即是“心性本净”之正义;经文今犹现在,尚可稽考,正是犊子系所说“不即蕴、不离蕴”的真我说〈不可说之“我”〉,与四阿含诸经中如是佛说正理,迥无差异。自是印顺等人不解阿含诸经中之佛意,以日本欧美一分否定佛教之外国学者所误说之理,用以否定自己所不能证得之如来藏阿赖耶识;是故印顺等人假藉考证之名,而言犊子系之“不即蕴、不离蕴的真我说〈不可说我〉”正理为后来犊子系所发明之新说者,其理无据,复违四阿含诸经所说,绝非事实也;印顺之考证与经中世尊所说完全相违故。由是故说印顺等人之所谓考证者,皆是错会佛法p313,信受藏密黄教应成派中观邪见之后,所作臆想之言,并无丝毫可信之处。
复次,“不可说我”,本非是不可说之法,乃是禀于 佛之告诫,不许明说,故言不可说;绝非是“说不出来”之意也。一切真悟之人,皆能以一言而说明此如来藏识何在,令诸学人一言之下便得证知自己之如来藏所在,绝非如今诸方大师所言“说不出来”之意也。
复次,“法界实相离言说”者,乃谓一切有情之自心如来,悉皆离于言说境界,自无始劫以来一向如是离言说;此离言说之自心如来,方是法界之实相,故说“法界实相离言说”。然而古今一向皆有颟顸大师,堕于文句表义之中,误会经中文句表义,每欲将本来不离言说之意识觉知心,修除言说,常住于无念、无分别之中,以一念不生作为佛法之正修行,去道远矣!
十三者,“经序所说楞伽山海的情况,原为象征众生心境的,亦即托事以喻显众生业系生死的苦恼与恐怖的世界相。而佛登上众宝庄严的摩罗耶山城,为夜叉王说法施化,也就是象征大乘佛法尝流行弘传于楞伽岛的古锡兰。‘西域记’亦载述:玄奘大师西游天竺时,尝到南印,曾知楞伽岛上多有能精通大乘法相的学者。”由大乘佛法曾流行于古锡兰,便可断定此经为印度南方所独有者;是说不通,以当时之交通工具而言,锡兰距印度甚遥,非是甚近故,由此而引证者,理不通顺。
复次,玄奘菩萨西行求法回唐后,曾造《大唐西域记》,此游记中曾如是云:《〔0934b19〕国东南隅有堎迦山,岩谷幽峻神鬼游舍,在昔如来于此说堎迦经。》然玄奘菩萨记中所说者为东南方一隅有堎迦山,却不是说西南方;又说是印土之东南隅,不是说西南方海中或海隅,故知非属今时之锡兰,锡兰在印度之西南方故,非在东南方故,复是海中、海隅故,非在印士之一隅故。除此以外,亦无证据可资证明:玄奘菩萨所说之堎迦山即是锡兰;故说印顺以《大唐西域记》之说法,加以自己之猜测,而片面指证为现今之锡兰者,不符事实,确有轻率引据之嫌。
复次同理:若唯识学曾广弘于中国,而又适逢部份历史记载文献逸失者,则后人亦应可说唯识系诸经是由西域楼兰一地人士所创造,而后流传于中国。所说同一逻辑推理故,然而此理实非可通;是故印顺等人之“考证”者,多属推测臆想之理,仍有可加商榷之处;此因印顺等人所“考证”之佛教史中,所说历代弘法经名实旨与弘法之内容,常与经中所载法义事实有违故。众人所最易了知者,p315譬如印顺妄说四阿含诸经中未曾宣讲七八二识;妄说七八二识是后来部派佛教发展之后,从意识再细分而有者。如是说法,违背四阿含诸经所载之法教史实,今犹可稽,已经平实举证历历,非印顺、昭慧、传道、星云、证严…等人所能推翻者。仍可稽者,尚且错误,何况古籍湮没、难可稽者,焉能寄望印顺之“考证”能得正确?
十四者,“宋译本‘楞伽经’的译者求那跋陀罗三藏,是从南印海道来华,前后还译出了‘法鼓经、胜鬘经、鸯掘魔罗经’等,可见他是典型的真常唯心系大乘的论师。”若因求那跋陀罗所译多为真常唯心系经典,便可依此而断定求那跋陀罗是真常唯心系者,便可依此而断定《楞伽经》是南印真常唯心系者所创造者,则玄奘之亦译中观般若经典,亦译唯识系经典,亦译二乘论典者,印顺应作何说?应言玄奘是真常唯心系者,或应言是印顺所认同之“一切法空中观系”?成应言是南传上座部系?是故以此作为认定标准,非是正说;当依二乘诸经中所戴之真实义,而作判定,方是正说也;是故,平实悉皆不作如是教相上之考证,唯依二乘诸经中之佛旨,而作正解,而弘正法,不违 佛旨。如是行者,方是佛教中真正弘法者所应为之事、所说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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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所有功德回向:

自归依佛,当愿众生,体解大道,发无上心;自归依法,当愿众生,深入经藏,智慧如海;自归依僧,当愿众生,统理大众,一切无碍。

愿以此功德,庄严佛净土;上报四重恩,下济三涂苦;所有见闻者,悉发菩提心;尽此一报身,同生极乐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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