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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锋虚焰金刚乘(连载24)----释正安(3)

[第112期]  发表时间: 2016-06-30 10:24 点击: [放大字体正常缩小] 关闭

  根据巴利文藏经《律藏?小品》所载:
  这时有两个比丘,姓耶弥卢谛拘罗,是兄弟俩,原来生在婆罗门家中,声音良好,善于谈说。他们来到世尊那里,向世尊致过敬,坐到一旁去;坐下以后,两个比丘向世尊说:“大德!现在的比丘,不同姓,不同名,不同门阀,不同家室,都来出家。他们用自己的方言俗语毁坏了佛所说的话。请允许我们用梵文表达佛语。”佛世尊呵责他们说:“你们这些傻瓜,怎么竟敢说:‘请允许我们用梵文表达佛语。’傻瓜呀!这样既不能诱导不信佛的人信佛,也不能使信佛的人增强信仰,而只能助长不信佛的人,使已经信了的人改变信念。”呵责完了以后,又给他们说法,然后告诉比丘说:“比丘呀,不许用梵文表达佛语!违者得突吉罗。”
  佛最后说:用自己的语言学习佛所说的法(案:本句为中译,出现在同书页41)。1
  注1 季羡林著,《佛教十六讲》,长江文艺(武汉),2010.11 初版,页35。
  由此经教可知,佛陀对于佛法应用何种语言弘传的指示是:“用自己的语言学习佛陀所说的法。”依于实义佛法教理而言,这是有两层的含意:一是使用佛弟子自己所熟悉的语言来学习与弘传佛法;其二是隐说佛弟子应该要以自身法界本母—本识如来藏—所如实显现的“言语”来学习乃至弘传佛法。而且,这第一种语言也必须依靠第二种“语言”才能成就。换言之,这第二种语言才是真正的佛法语言,第一种语言所说的一切内容,如果违背于第二种语言的义理,那就不是 佛陀所说的法,也不是 佛陀所使用的语言。也就是说,佛陀法教的重点在于佛法内涵的本质义理上,而不在语言文字上(更不在语言文字的种类上),只要是符合佛法的真实义理,不论用什么样的语言文字都是契合 佛陀圣教的佛法,反之若违背真实义,则一切文字言说都不是佛法,这也正是 佛陀教导弟子们所应遵循四依法中的“依义不依语”的开示。
  接下来再从历史上佛法经典结集的情形,来探讨佛经语言、教义等方面的相关问题。
  先从佛教经本所用的语言方面来说。第一次藏经的结集,是在 佛陀示灭之后不久,由大迦叶所召集;第二次结集,是在大迦叶结集之后不久,由诸大菩萨与阿难尊者发起。大迦叶所结集的是二乘解脱道小法,诸大菩萨所结集的则是大乘成佛之法。然而,不管是大迦叶所结集的二乘法,还是诸大菩萨所结集的大乘佛法,两者的结集过程,或是透过口头传诵,或是书写在贝叶上的记载,在岁月中历经生住异灭的过程,如今都不复见,已经没有任何完整的纪录遗迹可供追寻探究,只留下汉译《阿含经》中大迦叶首次结集的记载 2。
  注2 详见《阿含正义》书中举述。
  第三次结集,是发生在 佛陀示灭100 年之后,就是所谓的七百结集。这次的结集也跟前两次结集一样,不管是透过口头流传还是贝叶的记载,在时光的流逝下,如今也都不可见,也没有任何完整的遗迹可供追寻探究。
  第四次是由阿育王所发起的结集经典,是在公元前三世纪。此次结集明确的是有书面文字,而且所使用的是混合著摩揭陀语的巴利文,然而这次的结集,目前也只剩下阿育王碑上的记载文字而已,其余书面经教记载也大都消逝在岁月的洪流与历史的变迁中。
  自公元二世纪起,梵语新婆罗门教展开大肆复兴的历程。此后,佛经的书写流传过程里,为了让民众容易接受与学习,才顺应趋势将摩揭陀等方言的经教开始混合著梵语来弘传,因此出现了学术界称为混合梵语的佛经文字时期。这是一次明显违背佛律,使用 佛陀所禁止用来传佛法的梵语作为佛教经典文字载体的事例。佛陀之所以禁止佛弟子用梵语来弘传佛法,最重要的原因是因为:梵语是配合婆罗门教信仰的产物,而婆罗门教的教义,是宣扬有个造物主大梵天的存在,这在根本上是违反佛法所说五蕴无常、无我的事实体性,更违反了涅槃寂静之宇宙生命真相的教义。所以,使用具有配合婆罗门教教义思想内涵所产生的梵语,在语言本身的性质上,就必然会出现扭曲佛法真实义理的现象;也就是这样的原因,佛陀禁止佛弟子使用梵语来弘法,也就是不同意用梵文作为弘传佛法的载体。
  佛陀的这个考量,事实上也证明是全然正确的。因为,到了公元一世纪之后梵文佛经大量的出现,在梵文佛经成为主流之后,以其他文字记载的佛经,慢慢的就灭失了。而自从佛弟子依靠梵文佛教经本来学习佛法之后,各种“法界为有?为空?本母如来藏为婆罗门外道实我思想?”等等的争论,也就开始在佛教界出现了。例如流传至今的说一切有部的佛经,主要都是使用梵文写成的。
  第五次佛经结集是在公元二世纪,由北印度的迦腻色伽王所发起。玄奘菩萨当年前往印度那烂陀寺途中,在迦湿弥罗国曾经停留两年,研读过此次结集的经论。
  锡兰等南传佛教国家,目前所使用的巴利文佛经,大抵是在公元五世纪初由觉音起始,陆续由僧迦罗文与梵文经本翻译而成的。著名的南传佛教文献巴利文《岛史》是在公元四、五世纪时的作品;巴利文《大史》亦是经过很多人的书写,约于六世纪时完成的,但觉音论师却是一个未断我见的凡夫,其著作及译作之质量可想而知。藏文佛经的存在,是在公元七世纪,由藏王松赞干布令吞米创建西藏文字之后,才开始出现的。所有的藏文佛经,大抵都是由使用佛教梵文的经本直接翻译成藏文的,由汉文佛经翻译成藏文的为数极少。
  从以上的简介当中,我们可以了解到,用梵语学习佛法是 佛陀所禁止的,因此把梵文佛经排除在外的话,当今的佛弟子学习佛法,就只剩下古代汉文佛经、古代藏文佛经与古代巴利文佛经可供选择。又巴利文佛经只是小乘佛法,对于修学大乘的佛弟子而言,因为其他两种语言的佛经都函盖了小乘佛法的教义,因此不能作为佛法修证的最终依据。再说,汉文佛经的正确性,有 佛陀的预记“佛法将大弘于北方”,印度的北方就是现今中国的新疆与甘肃等西域地带,远从汉代起中国即掌握西域东部的领土,汉文佛经亦大多是历代高僧经由西域地区传入内地,是取材于天竺古本直接中译的,而非译自稍后的梵语佛经;因为这些译者多数是证量极高的菩萨,译前已经先作过滤了。再加上汉地佛法有天竺禅宗祖师所授记的大乘气象,显示佛法将大兴于中国。相对来说,藏文佛经则什么预记也没有,并且藏文佛经的译者都属未证三乘菩提的凡夫,所译的又是天竺晚期坦特罗假佛教的伪经,而其所流传的藏区范围,远不能与汉文佛经弘传于中国、日本、朝鲜等广大地域相提并论;并且雪域西藏的生活条件、各类资源及众生福报也落差极大,显见藏文佛经的影响层面及功德力与摄受力,都远远的比不上汉文佛经所产生的殊胜广大成就。
  接著从佛教经本的教义方面来说。梵语既然是弘法时 佛陀所禁用的语言,因此对于梵文佛经就不必再讨论了。巴利文佛经已知是小乘佛法,而其他两种语言的佛经都有函盖小乘教理,因此不是大乘佛弟子所应学习的全部内容。汉文佛经,有受到西域各国与中国极度推崇的鸠摩罗什菩萨所翻译的佛典,更有受到印度各国与中国奉为大乘第一义天、解脱天、国师等尊礼的 玄奘菩萨所翻译的三乘佛典。因此,汉文佛经教义的可靠性与正确性没有问题,也可以说是无与伦比。相对来说,藏文佛经,经由笔者前面第一章内容的种种比对说明,显见其本质上根本就不是佛法,而是外道的恶慧妄想教义。因此,藏文佛经其实并不是佛经,而是外道经典所冒充的占绝大多数,换言之,一切大乘佛弟子应将藏文佛经排除在学习之列,不应修学。
  由于在语文方面,藏语文本的功德力与摄受力根本不及汉文佛经,又没有佛菩萨的预记;在教义的正确性方面,藏文经教根本就是外道言论,不是佛法教理,因此结论是,除了觉囊派的他空见以外,西藏喇嘛教不是佛教,一切佛弟子不应随之修学。所以,最后的结论就是,汉文佛经,尤其是 玄奘菩萨与鸠摩罗什菩萨所翻译的佛典,最正确与最可靠,一切佛弟子倚为学佛实证的根本,能够获得最大的实证效果。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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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所有功德回向:

自归依佛,当愿众生,体解大道,发无上心;自归依法,当愿众生,深入经藏,智慧如海;自归依僧,当愿众生,统理大众,一切无碍。

愿以此功德,庄严佛净土;上报四重恩,下济三涂苦;所有见闻者,悉发菩提心;尽此一报身,同生极乐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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