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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眼文益的禅教思想(3)

[法眼宗]  发表时间: 2015-04-12 19:47 点击: [放大字体正常缩小] 关闭
文益认为这些不同的宗门并存是必须的,毕竟众生的根性不一,禅宗也不再是达摩时少数人的修学,如何认识、维持这些不同的宗风,才是他的当务之急。文益的理事观,既说明禅宗各派的“血脉相通”,又强调不同宗风的重要。不同的宗风,不碍其血脉之相通。
虽然文益的理事观是受到法藏的影响,但禅宗的资源里他应直接承自石头希迁(700~790)的思想。希迁的阅读范围,相当广泛,除了佛教的经典如《法华》、《华严》、《肇论》[84]外,甚至儒、道的典籍也在参考之列,他与当时牛头禅、洪州禅(江西禅)也有深入的交往, href="#_ftn85" name="_ftnref85" >[85]他的禅学思想,相当具有“融通”的性格,然而
南宗禅派中,最早成立的是沩仰宗,最晚成立的是法眼宗,而这两个宗派,均甚重视戒规。沩山灵祐《沩山警策》谓:
佛先制律,启创发蒙,轨则威仪,净如冰雪。止持作犯,束敛初心,微细条章,革诸猥弊。毗尼法席,曾未叨陪,了义上乘,岂能甄别。[101]
至明代时,《沩山警策》仍是丛林必读的作品,元、明时期,《沩山警策》与《四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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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章经》、《遗教经》,合称“佛祖三经”,[102]清朝时,《沩山警策》仍列入《禅门日诵》中。[103]
《沩山警策》与《宗门十规论》相较,《宗门十规论》更重视对禅宗内部的反思,且有许多负面的批评,《宗门十规论》也许因此而未被收于《禅门日诵》。《沩山警策》以戒律作为“甄别”了义的基础,而文益则以读经“识义理”,作为择师友的“熏修”。[104]经教与参禅,在法眼文益的禅学里,得到合理的解决。
1]《金陵清凉院文益禅师语录》(以下简称《法眼文益语录》),收于《大正藏》册47,页588a。
[2]宋《宋高僧传》、《法眼文益语录》、《五灯会元》等书,均有此说。如《宋高僧传》卷13,〈金陵清凉文益传〉谓:“属律匠希觉师盛化其徒于鄮山育王寺,甚得持犯之趣。”《大正藏》册50,页788a。
[3]道原《景德传灯录》卷24,〈金陵清凉文益禅师传〉,《大正藏》册51,页398a。《五灯会元》亦同,但《宋高僧传》则只说“又游文雅之场”。
[4]关于这点,有关资料多有此记载。
[5]其生卒年月之考证,参见陈垣《释氏疑年录》,收于《现代佛学大系》,页176。台北:弥勒出版社。
[6]玄畅律师于唐懿宗时赐号“法宝”,在赞宁《宋高僧传》列入护法篇,见该书卷17。《大正藏》册50 ,页818。
[7] 《宋高僧传》卷16,〈明律篇〉〈希觉传〉,页810c。
[8] 《宋高僧传》卷16,〈希觉传〉,页810c。
[9] 《宋高僧传》卷16,〈慧则传〉,页809a~b。
[10] 《宋高僧传》卷16,〈希觉传〉,页810c。
[11] 志磐《佛祖统纪》卷42谓:“会昌3年玄畅上《三宝五运图》”。《大正藏》册49,页385c。
[12] 《宋高僧传》卷17,〈(法宝)玄畅传〉,页818b。
[13] 释静、释筠《祖堂集》卷7,〈雪峰义存传〉,页168。湖南:岳岳出版社,1996年。
[13] 《祖堂集》卷5,〈德山宣鉴传〉,页129。
[15] 会昌法难佛寺、典籍均遭到破坏,因此,唐代盛行的教派,失去凭借,渐趋式微。唯有禅宗及净土宗有深厚的社会基础,故于法难后,很快地恢复旧观,并有所发展。会昌法难所毁的佛寺,黄运喜《会昌法难研究──以佛教为中心》,(中国文化大学史研所,民国76年硕士论文),由方志等史料中,将被毁的寺庙勾辑出,颇值参考。
[16] 会昌法难并非某一单独因素所导致的,诸如国家财政困难、思想宗教的冲突,可能都是原因,但不可否认中唐以后,佛教拥有大量社会资源,但僧侣腐败,戒律不整,而遭致世俗势力反击。
[17] 《祖堂集》卷10,〈玄沙师备传〉,页217。该传谓:“(玄沙)于钟陵开元寺道玄律师受戒,却归山门。凡所施为,必先于人,不惮风霜,岂倦寒暑。衣唯布纳,道在精专,语默有规,不参时伦。雪峰见师器质粹容,亦多相接,乃称师为备头陀。”
[18] 除前文所述的例子外,另外云门文偃禅师,“年登己卯,得具尸罗,习四分于南山,听三车于中道”,以上见《祖堂集》卷11,页243。文益的嗣法师父罗汉桂琛禅师,“一日为众升台宣戒本布萨已,乃曰:持犯但律身而已,非真解脱也。”见《景德传灯录》卷21,〈罗汉桂琛传〉,页371a。
[19] 道原《景德传灯录》卷24,《大正藏》册51,页398b。
[20] 《祖堂集》卷7,〈雪峰义存传〉,页171。
[21] 关于法眼离开长庆慧棱,与罗汉桂琛会晤的经过,《法眼文益语录》的记载与《宋高僧传》不同,《语录》不但记录了同行的道友为绍修、法进,并说是因雪下得太大,而暂至桂琛主持的地藏院避雪。见《法眼文益语录》,页588b。《景德传灯录》〈法眼文益传〉则与《法眼文益语录》所述相同。
[22] 《宋高僧传》卷13,〈法眼文益传〉,页788b。
[23] 义存的主要弟子有玄沙师备、洞岩可休、鹅湖智孚、长庆慧棱、鼓山神晏,均获锡紫袈裟,参见黄滔,〈福州雪峰山故真觉大师碑铭〉,《黄御史集》卷5,页35a。玄沙师备与雪峰义存,如下文所述实介于师友之间。
[24] 义存辞别德山行脚的时间,见《雪峰义存年谱》,收于《雪峰义存禅师语录》。《卍续藏经》册119,页488b。
[25] 《祖堂集》卷7,〈雪峰义存传〉,页169~170。
[26] 参《雪峰义存年谱》,页487d;《祖堂集》卷7,页163。
[27] 《雪峰义存年谱》,页489b。并参诸葛计、银玉珍《闽国史事编年》,页36,福建人民出版社,1997年。
[28] 《雪峰义存年谱》,页490a。
[29] 虽然《雪峰义存语录》、《玄沙师备禅师广录》所载二位禅师与王审知的说法内容相对照,仍有少许文字的出入。
[30] 〈王审知德政碑〉为了解其施政功绩的重要资料,该碑文收入《金石萃编》卷118,《石刻史料新编》,一般类第三册,页23a,台北:新文丰出版社。
黄滔,〈大唐福州报恩定光多宝塔碑记〉载王审知于唐末天祐元年建报恩定光多宝塔于福州,天祐2年藏佛经于寿山,凡五百四十一函,总五千四十八卷,见《黄御史集》卷5,《四库全书》,页8b,台湾商务印书馆。
天祐3年铸金铜佛像,高丈有六尺,铸菩萨像二,高丈有三尺,参黄滔,《黄御史集》〈大唐福州报恩定光多宝塔碑记〉,卷5,页17a~b。
以上所述,即〈王审知德政碑〉文所说:“奉大雄之教,崇上善之因,虹梁雕栱,重新切利之宫,钿轴牙签,更演毗尼之藏,盛兴宝塔,多舍净财。”
[31] 鸠摩罗什译《摩诃般若波罗蜜经》卷9,〈大明品〉,《大正藏》册8,页285a。释迦问释提桓因谓:“佛般涅槃后,为供养佛故,作七宝塔,高一由旬,……憍尸迦!于汝意云何?是善男子善女人,从是因缘,得福多不?”释提桓因答:“世尊!甚多,甚多。”佛言:“不如是善男子善女人闻是般若波罗蜜,书写受持亲近正忆念。”释提桓因为三十三天之天主,为佛教的护法,佛与释提桓因的对话,是告诫帝释要以弘扬经典为务,其功德要大过兴庙造塔。禅宗很明显继承了般若经典的精神,而以智慧开发“本心”为成佛的条件。
[32] 《祖堂集》卷2,页45。
[33] 玄沙师备与其师雪峰义存卒于同年。
[34] 如《祖堂集》卷10,〈玄沙师备传〉中,完全看不出,师备与义存是师友的关系,而视师备为义存的弟子。
[35] 见林澄〈唐福州安国禅院先开山宗一大师碑文〉,收于《玄沙师备禅师广录》。《卍续藏经》册126,页200c。
[36] 〈唐福州安国禅院先开山宗一大师碑文〉,《卍续藏经》册126,页201b。
[37] 普济《五灯会元》卷7,〈玄沙师备传〉。收于《中国佛教典籍选刊》,页391,北京:中华书局。
[38] 雪峰道场的经营,义存亦得力于行实的鼓励献策,见黄滔〈福州雪峰山故真觉大师碑铭〉,《黄御史集》卷5,页32b~33a。
[39] 《五灯会元》卷7,〈玄沙师备传〉,页392。
[40] 《五灯会元》卷7,〈玄沙师备传〉,页391。
[41] 林澄〈唐福州安国禅院先开山宗一大师碑文〉,收于《玄沙师备禅师广录》。《卍续藏经》册126,页200b。
[42] 同前注引书,页200d。
[43] 林澄〈唐福州安国禅院先开山宗一大师碑文〉,收于《玄沙师备禅师广录》。《卍续藏经》册126,页201a。
[44] 《祖堂集》卷10,〈玄沙师备传〉,页217。
[45] 《五灯会元》卷7,〈玄沙师备传〉,页392。《祖堂集》卷10,〈玄沙师备传〉,所载与此不尽相同,雪峰强命师备行脚,师备整理行李出发,初上路,便踢著石头,忽然大悟,谓:“达磨不过来,二祖不传持。”便回转义存处,义存深异其器。
[46] 《五灯会元》卷8,〈罗汉桂琛传〉,页447。
[47] 《玄沙师备禅师广录》卷上,《卍续藏经》册126,页178。
[48] 铃木哲雄《法眼宗?形成》,《爱知学院大学文学部纪要六》,曾详细分析玄沙师备禅师与《楞严经》的关系。
[49] 僧祐,《出三藏记集》卷7,〈合首楞严经记〉,《大正藏》册55,页49a。
[50] 《出三藏记集》卷7,〈首楞严后记〉,页49b。
[51] 《出三藏记集》卷7,〈新出首楞严经序〉,页49c。
[52] 经典的真伪,视对“伪经”的定义,而有不同。近代学者多有认为《楞严经》为中土人士所伪造者,张曼涛先生在主编《现代佛教学术丛刊》时,即以《大乘起信论与楞严经考辨》为题,收录了学界对此真伪考订的作品。
[53] 《五灯会元》卷7,〈玄沙师备传〉,页392。
[54] 同前注。
[55] 虽然敦煌本《六祖坛经》所载的偈子,不是如此,而本偈引自《祖堂集》卷2,〈弘忍和尚传〉,页53。《祖堂集》为义存系的灯史,故应能反映出,义存、师备对《坛经》的理解。
[56] 此旨为《楞严经》中观世音菩萨,所说“圆通”之旨,见《楞严经》卷6,页128c,谓:“初于闻中入流亡所,所入既寂,动静二相,了然不生。如是渐增闻所闻尽,尽闻不住,觉所觉空,空觉极圆,空所空灭。”
[57] 《五灯会元》卷7,〈玄沙师备传〉,页392。
[58] 《镇州临济慧照禅师语录》,《大正藏》册47,页502b,谓:“且名句不自名句,还是尔目前昭昭灵灵鉴觉闻知照烛底。”
[59] 《五灯会元》卷7,〈玄沙师备禅师传〉,页394。
[60] 同前注引书,页392。
[61] 《五灯会元》卷8,〈罗汉桂琛禅师传〉,页447。
[62] 以上参《景德传灯录》卷21,〈罗汉桂琛传〉,页371a~b。
[63] 慧洪《林间录》卷上,《卍续藏经》册,页302b。慧洪谓:“予尝想见其为人,城隈古寺门,如死灰,道容清深,戏禅客曰:诸方说禅浩活地争,如我此间栽田慱饭吃,有旨哉!”虽是慧洪的想像之词,但亦可看出桂琛是以清修为主,不喜与人争论。
[64] 法眼文益《宗门十规论》第二,《卍续藏经》册110。
[65] 关于天皇道悟应属何法系的争论,可参见印顺《中国禅宗史》页419。台北:慧日讲堂,民国64年。若将天王道悟置于马祖系,则云门宗、法眼宗亦将归属于马祖系。清代刊行的《禅门日诵》(台北,国际佛教文化出版社,影天宁寺诸经),〈佛祖心灯〉即置法眼、云门等于马祖系下。
[66] 云门文偃虽曾参学过雪峰,但参访洪州禅的时间远长于参石头禅,在文益的叙述里,曾将义存与文偃并题。
[67] 《宗门十规论》,第四,《卍续藏经》册110。
[68] 《宗门十规论》,第二。
[69] 《宗门十规论》,第十。
[70] 《宗门十规论》,第九。
[71] 《宗门十规论》,第十。
[72] 《宗门十规论》,第三。
[73] 《宗门十规论》,第五。
[74] 《宗门十规论》,第五。
[75] 至于禅宗各家的宗风,参见《人天眼目》。
[76] 《宗门十规论》,第七。
[77] 《五灯会元》卷7,〈玄沙师备禅师传〉,页394。
[78] 《宗门十规论》,前序。
[79] 同前注。
[80] 《宗门十规论》,温恕中跋语。
[81] 《宗门十规论》,第一。
[82] 《少室六门》第六〈血脉论〉,(《大正藏》册48),其中有“吾本来兹土,传法救迷情,一华开五叶,结果自然成”之句,学界颇疑此论为后世所伪。
[83] 印顺《中国禅宗史》,页387。
[84] 《肇论》为僧肇所作,其中有〈涅槃无名论〉为希迁所常引用,但现代学者认为〈涅槃无名论〉并非出自于僧肇之手,参汤用彤《汉魏两晋南北朝佛教史》,页670。台北:国史研究室,民国62年。
[85] 参吴立民主编《禅宗宗派源流》,页158~159。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98年。
[86] 引自《祖堂集》卷4,页92。
[87] 慧洪《林间录》卷下,谓:“石头大师作《参同契》其末曰:谨白参玄人,光阴莫虚度。法眼禅师注曰:住住恩大难酬。”《卍续藏经》册148,页300b。又谓:“石头所作《参同契》……法眼为之注释,天下学者宗承之。”页301b。
[88] 《大佛顶如来密因修证了义诸菩萨万行首楞严经》卷10,谓:“此五阴元重叠生起,生因识有,灭从色除,理则顿悟,乘悟并销,事非顿除,因次第尽。”《大正藏》册19,页155a。
[89] 《金陵清凉院文益禅师语录》,《大正藏》册47,页588c。《五灯会元》卷10,页561。
[90] 赋谓:“拥毳对芳丛,由来趣不同。发从今日白,花是去年红。艳冶随朝露,馨香逐晚风。何须待零落,然后始知空。”见《法眼文益语录》,页590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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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所有功德回向:

自归依佛,当愿众生,体解大道,发无上心;自归依法,当愿众生,深入经藏,智慧如海;自归依僧,当愿众生,统理大众,一切无碍。

愿以此功德,庄严佛净土;上报四重恩,下济三涂苦;所有见闻者,悉发菩提心;尽此一报身,同生极乐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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