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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第十章 眠梦现象(2)

[真假邪说]  发表时间: 2015-04-15 22:46 点击: [放大字体正常缩小] 关闭
首先,十一年精进不辍、读完大半佛学图书馆藏书的蒋巴洛杰,竟然连藏密各派的基本中观道理都未理清,以致张冠李戴、胡说一气,这样的人都能给其师作序,如此师徒到底是在互相吹捧还是互相贬低?如果连属于显宗部分的基础中观都未能搞明白,这样的日夜闻思修习密法之人,你还能指望他对于甚深密续的见修行果提出什么高见呢?但蒋巴洛杰却还煞不住脚,他又于后文自诩道:“悟后起修,依佛语及恩师教授,进修一切种智及正修诸三昧;凡此家里事,只应家里人知,非如以往之蜉蝣井蛙不能知蟠龙飞天。”如果真是蟠龙飞升,我们理当表示随喜。但舍密就显,而且不知就的是什么“显”,且还要对密宗诽谤不已,这种人未来的果报真是想也不敢想。真会鉴别狂密与真密之人,一定懂得依止上师的重要,也更清楚舍弃密法的过失。愚者穷其一生也分不清明与暗的区别,智者理当观察一切冠冕堂皇的文词下,其实掩盖不了的贫乏与鄙陋。短短的一篇序言中都有如是多的漏洞,这种人离修学“一切种智”的距离怕不可以里计。
蒋巴洛杰先生在文中还说了这么几段话:“1996年冬天,也许因过去生亦有些微福德,有幸从学于吾师平实先生,此后得窥佛法堂奥,一方面重新修正佛法知见,正法脉络一一浮现,以往学密之疑难阴霾,次第烟消云散,才知过去错误成见及自我局限,于是由凡夫地而菩萨地而佛地,阶梯轨径方得明朗,渐具道种智及择法眼,能知各家所学落处为何,如观掌中果;……多年来随侍门下,知吾师为人处事随和随缘,极其慈悲并无尽老婆,利益大众无顾自身;今为救护广大佛子、为佛法正本清源、为正法长久延续,故不能视而不见,不能再作乡愿,非下苦口针贬则重病不能愈,故广搜密典诸续,彻底明示似佛外道脉络,示种智摩尼珠以澄清秽浊、杜学人来世地狱之门,故造此《真密与狂密》巨着,非再来菩萨所不能为。”
如果学生自认为自己可如观掌中果般清晰了达各宗各派之落处,但结果却连最基础之名相、各家分类及关系都搞不清楚,那么学生的这种行为表现是在替老师脸上贴金,还是在扇老师的耳光?想必读者自会做出判断。有句古话说得好,“有其父必有其子”;民间还有种说法:什么样的老师带出什么样的学生,看来这些话不幸都在某些人身上应验了。
萧平实说:“密宗之一切学人特须警觉及探究:我入密宗之门学法修法,目的为何?若目的乃是为求世间法之强身及男女欲之享乐,则可不须在意余之所说,可以继续修学密法;若学密之目的,是为修学解脱道及佛菩提道,则应舍密就显,不可再存身于密宗之内,盖其所修诸法皆属似是而非之邪见法故。若必欲留于密宗之内修学佛法者,应俟密宗之法义邪谬修正之后方可修学;否则皆必误入歧途,于佛法之修证,必定空无所成;乃至破毁菩萨重戒--双身修法是故意邪淫故;及成就大妄语之未来无量世无间地狱长劫尤重纯苦重报--密宗内一切即身成佛法之修证皆是大妄语业故。由是正理,余今呼吁一切密宗学人,应先探究自身学密之目的,而后冷静探讨密宗法义是否符合佛法二主要道之真意,然后慎重决定自己之去留,如是方为有智之人也。密宗中人若未读完本书内容,辄先诽谤者,名为无智及情执深重之人也,不知内涵便作评论故。”
答:非常感谢萧先生的提醒,作为密宗初学者的我们,在先生的呼吁下又重新检讨了一番自己入密之动机、学密之经过及密法法义,经过反覆认真的研讨、内省,内心深处数数生起对密宗坚不可摧的信心,而且这种信心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坚定。对我个人来说,冷静深思之后,不但确认自己发心纯正,更坚定地认为密法教义完全符合解脱道与菩提道的真意,而且它的方便及殊胜、快捷之处,任何别乘都无法与之比肩而立。在这种定解的鼓舞下,我发自内心地祈愿:所有已入密者信心皆不退转;一切未入密者于因缘成熟时当能深入密宗教法,正邪之争那时自可豁然明了。
倒是读完先生的《狂密与真密》后,反倒替先生担心起来,也许是杞人忧天吧。作为凡夫,窥测圣者言行的密意是一件不自量力之举,故此处不对先生的密意作任何评价。单就我们能理解的先生之“显意”而言,非常希望先生本人能牢记自己前世的果报--如果轻谤大德已引致堕落为鼠辈的话,没有证据的肆意重毁,其后果可想而知。
这已是三番五次的提醒了,前事不忘,后事之师,如果还要别人絮叨不已,那就表明自己实在太过健忘。不想再罗嗦,下面还是把自己反省的结果一一呈上,以供先生及读者诸君鉴别。
显宗认为成佛之因当在积累福慧二资粮及六度万行上,如此行持之后,最终即可获得与佛陀无二无别之法身及色身果位。密宗之基道果同样强调这些成佛的共因,具体说来,密宗行者当从共同加行入手,一步步登临佛法绝顶。所谓暇满难得、寿命无常、业果不虚、轮回痛苦的共同加行修法,目的乃在于教导修行者舍弃对今生及后世安乐的贪执,并对三界六道生起强烈的厌离心从而欣求解脱。在此基础上再皈依三宝,受持各种相应之戒律,比如居士戒或出家四众的戒律;再进而深入大乘、发菩提心、行菩萨行,以自利利他、救尽天下众生为自己修学佛法之根本目的与行持方向。在这些方面,显密无有任何些微差别!而入密宗之目的,只为能以更快的速度迅捷成佛以报佛恩并救度无量无边之有情。如果说学密之宗旨乃是为了强身及享受男女之欲乐,那又何必要假冒密宗之名,冒着被像萧先生这样的正人君子痛斥、怒骂的耻辱去偷偷摸摸、小心翼翼地“曲线入密”呢?想要享受世间欲乐的话,大可以公开去健身房,或者如萧先生所言,入印度教性力派去求取性爱享乐。我想入密教者还不至于愚痴到这种程度,以至于先受别解脱戒,然后再入密乘去破戒,还要被人痛骂、唾弃,这样做似乎不太符合正常人的思维逻辑。
想给萧先生讲述一点藏密修行人的功德事迹,请静下心来阅读完毕,然后再扪心自问一下自己描述他们的词句,诸如破毁菩萨重戒--以邪淫故、成就大妄语业--以一切即身成佛之修法皆是大妄语故,等等等等诸如此类的说法,到底符不符合事实。
大译师仁青桑波曾奉阿底峡尊者之命闭关专修,于关房门外的三道门上他贴上了如下之警语:“如果我心中生起刹那贪恋此世之心念,诸护法当粉碎我头。”;而作为西藏施受法最伟大的上师之一的恰可瓦格西,以自他交换菩提心的力量使得很多麻风病人都得以痊愈。他一生中非常注重菩提心的修持与教授,并且一直热诚祈祷自己将来能转生到地狱,好救度于其中受苦受难的众生。不过临圆寂前的梦兆却暗示他将往生到一个清净刹土,格西因此而感到万分失望。于是他便热泪盈眶地乞求弟子们去祈祷诸佛菩萨,希望此事不要发生,希望自己的愿望能得以实现……后代的密宗修行人均以他们为自己修习出离心、大悲心、菩提心的榜样,如果有人说这样的密宗行者各个皆不明自己入密之目的,人人都打着密法的幌子而行男女淫欲之道,大家都在自欺欺人、竞相打大妄语,我们也只能为这些真正的妄语者感到莫大的悲哀与痛惜。
因此我们实在找不出萧先生让我们都舍密就显的理由与依据,如果说舍弃了密法,一个人的出离心、菩提心乃至成佛速度都可大大提升、加快的话,舍弃密法还有一定的道理可言,但翻遍三藏十二部,怕也找不到佛陀对此做过的一丝一毫的授记。我本人虽是一名普通的密法修行者,但也绝非受了什么蛊惑或一时冲动而迈入密宗之门。既如此,当然也绝不会因为别人一句无根无据的话就从密宗中又退出去。很多密宗上师的论着,其可信度与真实性远远大过某些人对之所作的各种浅薄无稽的否定。而且不论小乘大乘还是金刚乘,都详述过舍法罪的果报,在畏惧因果及相信佛陀与祖师大德的前提下,我将永远坚持自己的选择。
萧先生也许前世未积累什么福德,故而今世才无缘进入密法(当然了,先生也可以标榜说自己根本就不屑于与密宗为伍,或密宗行人怎么拉、劝、引诱,自己也依然不为之所动。),这是完全可以理解的。正如弥勒菩萨在《经观庄严论》中所说:“小乘人对大乘佛法不起信心,此由前世因缘所定。”同理,布玛莫扎在《镜鬘论》中也论述道:“无上密法乃具足因缘者,诸如无量劫前勤积二资粮、忏清罪业等个别最后有者之诸菩萨之行境,非是人人之行境,更非劣乘者、未积累福报者、智慧鄙陋者、受生于环境恶劣及恶趣之众生所能值遇。此类人即便幸遇密法,亦无起信之可能。”因此,我们对先生面对密法时表现出的懵懂无知、张冠李戴深表理解、同情。
但萧先生却彷佛不甘寂寞,他又对广大密宗信徒“指示”道:“若必欲留于密宗之内修学佛法者,应俟密宗之法义邪谬修正之后方可修学……”这样看来,先生是准备当仁不让、奋力扛起“修正”密法之大旗了。做一个密法的改革者,这个梦想恐怕先生永无实现之可能,尽管这个想法本身看起来非常诱人。就你现有的佛学水准而言,我们已经论述过了,除了能用一些佛学名相的大帽子吓唬吓唬那些智识不高、但又特别喜欢被别人故作高深的词句吓倒的人以外,大多数修行有素的佛教徒都不可能被你那点佛学家底说服。在这种情况下,最好能闭门苦读,等文章、言辞中不再出现明显、幼稚的笑话或常识性错误时,再出来“修正”正法也不为迟。现阶段还是先修正修正自己为妙,否则一定会成为众人批判、耻笑的对境。
空中楼阁不可能长久存世,没有一点密法基础就想来改造密法亦无有是处。一个乞丐整天做梦要当国王,旁人当然不可能剥夺乞丐梦想的权利,但事实自会一次次打碎乞丐的白日梦。如果这个乞丐依然不衡量自己的人格、财力、种姓、智慧,有无可能扫清在奔赴国王宝座的路途上有可能遇到的困难、障碍,还是要一往直前地大做皇帝美梦,那就让他继续做好了,残酷的现实总有一天会使他从梦中惊醒。
很想再问萧先生一句,你的见、修、行、果都有哪些可靠保障让你如此大胆地随意指点江山?是不是你已将自己的话完全当成了密续?如果现有密续都为伪造的话。一个自诩的佛教徒,整天抛开释迦牟尼佛的教证只知自顾自地滔滔而言,这样的行为在世间智者面前都会显得极不庄严。
把自己当成裁决佛法的审判官,把密宗当成“万恶不赦”的被告,我想实践总有一天会撕下这所谓审判官的面纱,有智无智、有理无理到时自可大白于天下。如果认为自己是真理的唯一代言人,那么自身可靠性的依据又在哪里?若自身可靠性的证人还是自己,如此承认则必带来无穷之过失,智者对此皆当三思考察。
其实密宗各大教派的安立都是为了教化不同根基的众生,各派全都有完整的内容与严密的修学次第,正确地循义而修必会有所成就。如宁玛巴的《大圆满心性休息》、格鲁派的《菩提道次第广论》与《密宗道次第广论》、萨迦派的《道果》、噶举派的《菩提道次第解脱庄严论》等,这些修行指南全是智慧的自然流露,根本不同于凡夫以分别念自造的文字。历经时间考验、无数修行人依而成就的大法甘霖,先生若要另起炉灶重新整顿,是不是有点自作多情之嫌?如果因前世当过“觉囊法王”的串习影响,非要与各大密宗派别较劲不可,那就如理如法地弘扬自宗好了,用不着一相情愿地把手伸向所有密宗门下替别人抉择一番。别说别宗了,觉囊承认不承认、接受不接受你都未可知。若觉囊弟子认真核对起你的身份,到时不要闹笑话就已谢天谢地了。另外,不知先生还记得不记得,在《宗通与说通》中,你自己曾表达过佛法不应分宗派的主张,怎么翻过脸来就开始痛斥密宗,并对显宗的大多数高僧大德也痛下针砭呢?
先生还断言密宗修法者均破菩萨重戒,并成就大妄语等果报。我们前文已论述过,真正的密宗行者对于善恶因果的取舍非常注重,出家之密宗僧人在守持三昧耶戒的同时,还要钜细无遗地护持别解脱戒与菩萨戒,这一点正如莲花生大师所言:“是故见比虚空高,取舍因果较粉细。”而且密宗行人绝非如萧先生所言的那样,人人皆会因修持男女双身修法而破戒,因绝大多数密法弟子修持的都是解脱道而非方便道,至于何人可在何种境界下以何种指导思想行持方便道,这已涉及到密法的保密原则,故不在此处宣说。但有一点是可以宣说的,即这种方便修法绝对不像萧先生在众多着作中,以未经灌顶、未得清净传承而后就东拼西凑的文字,用了类似小说的笔调大肆铺排张扬的描写。这个道理其实也不难理解,就像原子能可以被人类用于和平事业,诸如发电、医疗等领域,也可以被人类用于杀人一样,相同的文字在不同的用心下完全可以被人打扮成不同的模样。在萧先生对密法恨之入骨、恨不能斩尽杀绝或彻底改造的心态指引下,这一方便修法被他断章取义般地涂抹成任何颜色、描画成任何形象都不足为奇,欲加之罪何患无词!
还是要再次请萧先生拿出证据:你都知道哪些密宗大成就者或修行人因了双身修法而堕恶趣?请再列一份黑名单。我并不敢保证所有的双身修者各个都已远离了自相烦恼,但我们又岂可以极个别之败类而迁怒于法本身?况且一些双身修者的境界早已超离凡夫意识思维之领地,这种无法言喻的修行证量怎么可能从一个对密法一无所知同时又满怀愤恨的人的笔下流出?不过此人非凡的想像力倒很让人惊讶,他居然能把自己无中生有的“男女修法”硬加在密法头上,还扯上印度教性力派这样的名词企图抹黑藏密方便道的本来面目。可以肯定的是,没有几个密法修行人知道什么叫性力派邪说,大约只有先生才对之精研很深吧,但为何一定要把自己熟悉的东西强加在一个自己并不熟悉的领域中呢?
老调重弹地问一句,你在觉囊派中出家时修没修过双身修法?如果修过,现在就不要乱嚷嚷,以免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如果没修过,那也不要乱嚷嚷,自己没有实修的验相,又如何得知别人的实修境界?
至于密宗可不可以令人即生成佛,不同的人当然可以有不同的看法。但看法得以产生的前提却必须是:自己懂得密宗教理,并愿按照密法闻思修之次第在具德上师的引导下一步步稳固进修,否则所有的评论都是隔靴搔痒、不著边际,做过法王的人想必比我知道得更清楚。
再次感谢萧先生,给了我一次机缘让我重温自己入密之动机,并借此机会阐释密法大义。为表达感谢,想对先生及其追随者提一些建议。固执己见可能不能带来什么真正利益,因此希望先生能认真阅读阅读密宗典籍,不要再像以前一样蜻蜓点水、囫囵吞枣,然后就好为人师、到处扮演佛法领袖的角色。
如若你不接受这条建议,那就祈盼你的弟子能静心思维我的话:当年未生怨王也曾依止过恶知识,但他后来悬崖勒马又皈依了佛门,并重新开启了自己的人生之旅。如果是真正的善知识,当然值得我们生生世世恒时依止;如果经过观察发现自己以前信赖的师父其实只是一个佛法骗子,此时再继续依从他,那就只能表明自己的愚昧与盲目已到了无以复加的程度。可以不采纳我的想法、建议,但不能不对自己的命运冷静权衡、再三思索!
谨答:
索达吉堪布妄说:“萧先生以自以为的密宗诸祖皆未离眠梦之理由,而将这些高僧大德统统推入见道位以下的不曾明心开悟者之流中。如果这不是一种无知与偏见的话,至少也应算作一个不大不小的笑话。” 导师是因为密教诸祖,以及密勒日巴的见地皆是落于意识所行境界中,而谓密教祖师或是如莲花生一般以一念不生为证得般若、或是如宗喀巴一般以缘起性空及离念灵知为法界实相,然而全都落于 佛在《楞严经》所说的意识想阴境界内,因此说密教诸多错误祖师全都未离眠梦的境界。以这样的原因、以他们对般若的无知与错会而评判他们不证般若,是为不知实相的凡夫。不是如索达吉堪布所诬陷的以“未离眠梦之理由”判定密教诸多错误祖师未证般若;密教祖师的未离眠梦、不离种种虚妄梦想,只是一种旁证、佐证,而非正面的证明。
而且, 导师也从来不拿学人的法身慧命来开玩笑,反而索达吉及密教祖师才是真正拿学人法身慧命开玩笑的人,因为他们所造的密续,都是以外道法取代佛法,以外道常见的意识的心取代 佛说的如来藏、阿赖耶识,又说如来藏与阿赖耶识是两个,成为九识共存,将佛法胡乱创造发明,严重误导学人,严重耽误学人的法身慧命。索达吉堪布不知道严重性,还以实质破法者的身分来诽谤拯救学人法身慧命的善知识,将佛法当成儿戏。要知道人身非常难得,法身慧命岂能儿戏?禅宗祖师常常言说:“禅之一法,得即速能成圣,误则速入三涂。”即使是密教大师的贡噶老人与陈健民上师,虽然在佛法上都属于凡夫位,却尚能够看出禅法的利与害,贡噶更谓禅宗乃是大密宗,其境界超过大手印、大圆满,然而索达吉堪布却将能够传授真正开悟禅法的 平实导师言论等闲视之,当成儿戏对待,还诳妄不实的加以毁谤,可谓不智。
导师说密勒日巴未离眠梦,这是事实,说密勒日巴未证般若也是事实。观密勒日巴口诀:“妄念自灭光明显,此时心中之觉受,一似日月晴朗空,十方三世齐寂灭!无可执取离言诠,决定证悟如星现。”又说:“于无见而安住,自己即是大手印,心中亦无有我相,不执识见坦然住,…”
如此立论,与莲花生一样,都落在一念不生之粗浅定相上,错会离念灵知心所觉知的“日月晴朗空”就是真心境界,以为此“觉受”处于“寂灭”状态,离于觉知。其实都还在意识境界内,因为只要能够察觉到六尘相,不管觉知是多么微细、多么寂静,只要尚有见闻觉知的感受,就都还是在意识境界的范围内,根本就不是第八识无念心行的真心境界,更何况密勒日巴所说的一念不生,还没有进入到初禅的定境中。密勒日巴如此的言语,如果遇到禅宗祖师,只怕要天天吃棒,被祖师打到使他的大手印一印也无。密勒日巴自身却没有智慧能够发现自己的落处,却更敢大言狂语:“明心即是成佛道,广闻多为有何益?”
其实他根本就不曾明心,和常见外道一样的落在意识心境界内,误认为自己已经证悟;并且还错认为明心开悟的见道七住位就是成佛,因此才会说出如此无知的言语,显示出密勒日巴根本就是未悟言悟之人。未悟的密勒日巴,没有真正到达佛法的入门之处,因此不能够了知何为三贤十地、更不可能知道成佛之道的真实次第顺序;不知何为第一义谛,也不曾明心见道的人,就无法了知菩萨的境界;不知菩萨境界者,更不可能得知佛地境界。密勒日巴之所以会被认为是密教“极有证量”之人,纯粹只是自以为悟,自吹自捧,加上密教祖师虚妄的加以推崇的结果。其实,密勒日巴的所谓修证,也是和古来所有密宗祖师一样,都是死后多年由徒子徒孙捏造渲染写成的,在世时并非真的有证量,否则就不会写出常见外道见解的书出来;密勒日巴就跟莲花生、莲花戒、月称、寂天、阿底峡、冈波巴、宗喀巴、达赖喇嘛等人一样,都只是无明凡夫罢了,他们的“证悟”内涵,其实全都只是落在意识所行境界上而已,没有丝毫推崇的价值。
观于眠梦的法义,索达吉堪布自己不懂眠梦的意义,却胡扯、乱解释:“所谓的无有眠梦乃指无有错乱、染污的种种梦境,并非是指连养育身体及善法之梦也消失得无影无踪,如果不这样理解的话,众多经论中对一地至十地菩萨梦境的描述将变得永远无法理喻。”其实,索达吉堪布将诸 菩萨所现的定境或是意生身的殊胜境界说成是睡觉眠梦现象:“诸如:相应于一地菩萨的果位,其眠梦中会出现宝藏遍满三千大千世界的徵相;而二地菩萨则会在睡梦中出现如手掌般平坦的大千世界之大地上,到处被珍宝装饰的奇瑞景观;位登三地时,菩萨会于梦境中现出自身已变成勇士身,且执持兵器降服他众的对应瑞兆……十地菩萨皆如是各有与其阶位相对应的梦兆。”索达吉如是言语,就像幼稚园的小孩自以为学问超过大学教授,无赖的在大学教授面前发飙、跟大学教授争执一样,无知无明却又无理取闹。然后,他还会说是大学教授不懂,不断的跟大学教授争辩不休。
所谓的眠梦现象,其实就是无明烦恼的现行。当众生有无明烦恼种子,身处六道轮回时,睡觉了就会有眠梦的现象,差别只在于轻重不同而已。凡夫只要有四禅以上的定力,此种眠梦现象就会消失,因为他常常都不睡觉;如果睡觉而眠熟的话,才会有眠梦,才会有时梦到善恶境界。俱解脱的阿罗汉或是菩萨,如果有时睡觉的话,则是只有无记性、或是善性的梦境,不会有恶性的梦境,因为已经除去烦恼种子现行的缘故。 佛在人间示现的时候,多无睡眠,常在夜间以庄严报身广度众生,或在夜间常有天人来请法而不眠梦;但是为了维持色身的正常运作而不致毁坏,有时也必须睡眠,但却是眠而无梦,因为已经修除烦恼障的习气种子随眠,也已经修除无始无明的一切最微细随眠的缘故,所以 佛地的眠而无梦也说是离眠梦。
一般的凡夫如果能够修到四空定的境界,同理也是不会有眠梦的现象,因为他贪著定境而不睡眠;惟只是压伏烦恼种子的现行,没有除去我相与我执,还是属于无明的众生一个,所以如果他去睡觉而眠熟的话,还是会梦境出现的。又,明心见性后的实义菩萨胜义僧,因为觉明现前的关系,就有能力长时间不用睡觉了,不睡觉自然就不会有眠梦出现;惟只是恐怕色身受不了长久的操劳,导致色身毁坏而提前舍报,所以还是要休息睡觉,所以会有眠梦现象。又,利根菩萨修学到三地满心已,有了意生身(钝根菩萨要至五地满心时才现起),也没有眠梦,因为意生身是不睡觉的,更何况佛地的三种意生身及庄严报身?
但是堪验密勒日巴的证量,尚未明心见道,未证般若,只是无明凡夫一个,自当不离善恶性的眠梦,因为他根本就不曾离开种种虚妄想的缘故,这都记载于密教所印行的《密勒日巴全集》中,矫辩也改变不了事实。因此,全集中所说他睡觉时所现眠梦的内容,也与实际道业内容无关;二、又因为跟般若种子不相应的缘故,也梦不到过去世已薰习的佛法知见,所以全集中的记载,也不曾说过他梦见往世所修的道业内容;三、纵使其修到四禅八定具足,但因为跟般若慧不相应的缘故,也看不到过去世的修行学佛因缘,何况他是极贪手淫第四喜境界的人,长住山洞中精修手淫第四喜的淫乐境界,连欲界爱都超越不了,到不了色界的初禅天,当然更到不了第四禅境界,因为初禅是离生喜乐地,早就远离欲界生、欲爱的了,而欲界爱的意思就是指男女淫乐的贪著,这是密勒日巴永远离不了的贪著,而且极度的贪著手淫的第四喜境界,这也是全集中所记载的事实;四、密勒日巴与一切未悟之人,所现梦境必定无法增长法界实相道业修行内涵,也必定不能了知过去世的佛法修学因缘,因为连明心都没有,而误以意识一念不生作为明心境界,所以与般若慧不相应的缘故。
因为梦境出现时,末那识会叫意识去做分别了知的缘故,因此眠而有梦时之意识并未断灭;如果学人不入四禅后的无想定或是非非想定后的灭尽定,则入定时之意识亦皆不断灭。学人处于眠梦中,或是入四禅八定时,不论学人是否压伏或修除烦恼障现行,都一定会有意识流注的现象。差别只在于证悟般若而后进修、伏除性障,导致心性清净者,能够相应无始无明的上烦恼而净除之,现起般若智,因此能够于自心流注时,与般若慧相应,而观察得知往昔前世自己修学佛道的经历,并且能够增长自己的般若修道内涵。这种现象不是未悟的密勒日巴所知,不是他处在眠梦中或是在“定境”中,能够亲自现观的。偶有学人于梦中或是定中看见殊胜曼妙景色,或见到祖师老师示现,学人却不知缘由,不能了知所见具有什么意义,即是明证。索达吉不知此中实际道理,就敢开口乱说话,妄谤证悟的贤圣,不知因果可畏,实属无明可怜之人,正是一切佛教学人所应发大心加以救护之人。
另外,地上菩萨如果是“戒定直往”的修行方式,则在初地极喜地时,往往便能成就意生身,具有百宝璎珞七宝相轮的轮宝,因此能够往来十方百佛国土,能够化现一百位分身;如果愿意接受世间果报的话,也能够受生为四王天的天王,有万子为眷属,能够化度十方有缘众生。如果是“戒慧直往”菩萨,最快则要等到三地满心时,轮宝才会现前,具有能够往来十方诸佛国土,能够化现一万位分身,广度十方有缘众生的能力。菩萨能够地地增上,若愿接受世间可爱异熟果报时,则二地时有千宝璎珞八宝相轮,能为忉利天王,二万子眷属;三地照明地时有万宝璎珞九宝相轮,能为焰天王,无量眷属;四地明焰地时有忆宝璎珞十宝相轮,能为兜率陀天王,无量眷属;五地难胜地时有天光宝璎珞十一宝相轮,能为化乐天王,无量眷属;六地现前地时有摩尼宝光璎珞十二宝相轮,能为他化自在天王,无量眷属;七地远行地时有千色龙宝光慧璎珞十三宝相轮,能为梵天王,无量眷属;八地不动地时有梵师子宝光璎珞大应宝相轮,能为光音天王,无量眷属;九地善慧地时有不可思议宝光璎珞白云光宝相轮,能为净天王,无量眷属;十地法云地时有百万神通宝光璎珞无畏珠宝相轮,能为净居天王,无量眷属;等觉地时有千万天色宝光璎珞觉德宝光相轮,能为三界之王,一切菩萨为其眷属;妙觉佛地时有无量功德藏宝光璎珞千辐相轮,成为法界之王,一生补处菩萨为其眷属。以上为 佛法正说。对照索达吉所言:“相应于一地菩萨的果位,其眠梦中会出现宝藏遍满三千大千世界的徵相;而二地菩萨则会在睡梦中出现如手掌般平坦的大千世界之大地上,到处被珍宝装饰的奇瑞景观;位登三地时,菩萨会于梦境中现出自身已变成勇士身,且执持兵器降服他众的对应瑞兆……十地菩萨皆如是各有与其阶位相对应的梦兆。”岂只天壤之别?根本就是蚂蚁与香象之比,也更显示出索达吉堪布迷信密教上师的传说,与自身无智的程度。
索达吉堪布说:“单从自己眼见的少量文字入手,就断定佛法全体之大义,也许会导致一叶障目的结局。”这句话即显示出:索达吉堪布不具有佛法的见地。索达吉显然不知道 佛在初转法轮时,于《阿含经》曾经说过:初果见道的声闻圣者已断疑见,所以对诸方大师不疑。也就是说,二乘人对于外道“心外求法”者,落于意识境界的言论,对方只要说出一、二句话,或是建立言说的宗旨,初果人马上就能够分辨判断出此位大师是否已经断了我见、断了常见。因为对于对方的境界能够了知,所以对诸方大师已断或未断我见、常见,都没有疑惑,故说对诸方大师不疑。得十智的阿罗汉,当然更对诸方大师有断未断我见、有断未断我执不疑。然而,这是对下地而言;对上地来说,二乘阿罗汉的般若智慧远远比不上菩萨的无生法忍般若慧。阿罗汉的落处,菩萨很清楚的知道;而阿罗汉根本不知道菩萨般若妙智所行的智慧境界;因此阿罗汉如果回心想要成佛,不入无余涅槃而求证般若的话,还得跟菩萨修学大乘无生忍、无生法忍的佛法才行。是故从未悟者或任何大师的一、二句话中,实义菩萨都能够很清楚地判断出对方的落处;不但 导师如此,末学密勒日巴和索达吉的落处,也是清楚得很;因为上地能知下地事,下地不知上地事;中国古代禅师跟学人之间的应对,就是最清楚的明证。索达吉不修学真正的“大密宗”,专信邪淫梦想的西藏“小密宗”邪见邪说,所以不知道以上的正理,少见多怪。
索达吉堪布复迷信龙钦巴的“证量”,谓其:“对一切常断边执都加以了最究竟、最彻底的遮破。既不承认常有法之存在,亦不像先生认为的那样因怕堕入断灭之境地就又将所谓的明觉执为常有。萧先生在《宗门法眼》中对尊者的破斥,诚可谓是完全落入文字相以致言不及义。”然而,观龙钦巴于《大圆满三自解脱论》中所做的开示,大家可以加以检验:
“心之种种念,数数迁流,似教前时更粗许多。观其所起,于一迁流之时,寻其从何而生?当体之前中后、外中内三际,其念为何?复认‘辨念之本身’,是何形?何色?以其任何亦不成,故悟‘不生心性’离根源之状态。”
“复次,于念本身流注之时,其住于外内中何处?观念辨认其色何有?故悟‘无碍大昭空之心性’基位大清净。”
笔者释意如下,龙钦巴说:“观察到意识觉知心的种种妄念,很多并且变化不停,而且妄念很多的现象好像比还没有修学观察之前还多。这个时候如果顺势转而去观察妄念生起的地方,在妄念刚刚闪过出现的时候,赶紧去找它是从什么地方生起的?去观察意识在这个妄念刚刚生起、转变,与灭落后的过程中是常?是断?有没有改变过?再去观察意识与外在的山河大地、内在的色身,与山河大地跟内在色身中间,彼此的关系如何?然后再观察‘能够分辨这个妄念的【意识本身】有没有形状?有没有色相?’结果就会发现不论是能够观察妄念的意识或是妄念本身,全部都没有任何的形相,因此密教学人在这样的观察思惟后,即证悟了知‘这个在妄想生、住、灭、外、中、内相中都没有改变体性的意识心’乃是缘起性空,是离于缘起依他根源,不必依他而生就能常住不变的体性。”
“接著再观察这个妄念本身在生、住、灭、流注的过程时,这个妄念的本体住在意识外、意识中、意识内的什么地方?并且观察这个妄念有没有形相?密教学人在这样的观察思惟后,就能够证悟了知这个不生的意识‘所取观察’的这个‘妄念’也是缘起性空。如此,密教学人就已经证知了能取(意识)、所取(妄念)皆空,但是这个证悟只是圆满佛地大清净境界修行的基础初步而已(因为还 要进修双身法中的乐空双运)。”
龙钦巴如此的立义,乃是密教的法义,与真正佛法的教义大不相同。谓龙钦巴所说的结论,不管是“意识离于‘依他起性’”,或是胜义谛“能取‘意识’与所取‘妄念’皆空”的言论,都跟 世尊所说佛法极为不同,而且是完全相反。 佛说:“法界离见闻觉知”,更说“前六识是依他起性、第七识是遍计执性、第八识是圆成实性”,也就是说只有第八识(胜义谛)具有“本来自在”,具有“离根源性”,具有“不必依他而起”之“非空体性”。今观龙钦巴所言:‘辨念之本身’‘不生心性’‘离根源之状态’都是意识心,以 佛所说常常断灭的意识,作为本来不生的第八识常住心性,岂不都跟 佛语相背?因为“辨念”即是觉知分别,能够觉知分别者正是意识,诸 佛菩萨皆说此意识是第六识,不是第八识如来藏。其实索达吉早已知道密教祖师的“证悟”,都是意识心,都是以“意识一念不生”当作显教佛的境界,都是以“意识住在淫乐第四喜境界中的果报”当作密教所证“报身佛”的境界,仍然还是意识境界;所以索达吉才会在书中极力的辩论说意识是不生灭法,才会说许多的大德和佛菩萨都说意识是不生灭法。如今在此书中自己公开招认:他所谓的证悟实相心即是证悟意识心。这和常见外道是完全相同的,所以索达吉根本就是打著佛教名义的常见外道,以外道凡夫的身分来骗取佛教信众的钱财罢了!
诸 佛菩萨也都说意识是生灭法、意识是因缘所生法、意识是依他起性法,龙钦巴却说这个意识具有不生的体性,而且具有不依他起的体性。如此言论背于佛法,公然违背 佛的圣教开示,是故笔者无法认同“密教是为佛教”。不仅笔者不于认同,普天之下,一切具有正智的佛教学人,皆必不能认同如此的密教为佛教之宗派。龙钦巴所说证境,处处皆是围绕在意识的起灭现象上,他因为观察到意识无形无相,就错认意识是“无相实相”,错认意识为实相真心,但意识却是永远都有六尘相的能取相,不像第八识对六尘相完全不取、完全不领受,所以还是有领受相、有取受相,不是真正离相的实相心。而且意识觉知心是由第八识如来藏,藉意根与法尘为缘而出生的,这是 佛陀的圣教,难道您索达吉忘了吗?还是根本不曾读过?只是个少闻不知的闭塞行者?
佛菩萨皆说觉知心是意识,也都说意识是第六识,而说实相真心是第八识阿赖耶识,有时名为如来藏、异熟识…等。第八识与第六意识,两者各有不同的体性,差异极大、意义悬殊,两者不能够混为一谈。龙钦巴却完全不知此中极大的差别,不具见地而做出上列严重误会佛法的开示,显见其搞不清楚意识与真心不同的差别所在,也就是说,龙钦巴没有基础佛法的知见,尚未证得佛法“四加行”断除能取所取的真义,当然也就无有般若上初见道的证量,也就更谈不上相见道与地上一切种智的无上般若了。
另外,观龙钦巴语:“复认‘辨念之本身’”,则现有意识的“四相分”义,谓“相分”、“见分”、“自证分”、与“证自证分”。此四相分皆为内相分,为第八识所变现,八识各各有“四个相分”,此是“种智”般若,初悟实相之菩萨尚不能清楚了知,密教祖师错会之人更如凡夫视而不见,妄言意识“是何形?何色?以其任何(形色)亦不成”,而妄言意识心即是实相心;连不具形色的“意识心”都还要经过观察后才能确定意识是没有形相的,如此犹如凡夫之见,当更无力了知真实的四相分义。
意识四相分义,笔者打个比喻,比如学人看见白色时,相分是指“色彩本身”,见分指“看见”及“分辨”白色的功能,自证分指能够“证知”此颜色真为白色的功能,证自证分指对于自证分所证知此颜色为白色一事,能够加以承认确定。换句话说,就是“我看见了那是白色,没有错!”的过程。整个四相分的流注非常快速,不易查觉,证悟的学人经由亲近善知识而数数修学,能够少分了知;凡夫是视而不见或是只能想像,密教如龙钦巴与索达吉等未悟的学人,只怕像是鸭子听雷声,有听没有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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讲座文稿
愿所有功德回向:

自归依佛,当愿众生,体解大道,发无上心;自归依法,当愿众生,深入经藏,智慧如海;自归依僧,当愿众生,统理大众,一切无碍。

愿以此功德,庄严佛净土;上报四重恩,下济三涂苦;所有见闻者,悉发菩提心;尽此一报身,同生极乐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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