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谷跫音——护持贤劫千佛（连载43）——大风无言作

　　（2）【真如心本可独存，涅槃即真如理体所显】：由于张志成也接受“阿赖耶识可以出生一切法”（张志成的说法比较“狡诈”，他所谓“阿赖耶识可出生其他一切诸法”，意思是“阿赖耶识是诸法之一而出生其他诸法”，亦即他是将阿赖耶识归类到世间法中。然如前所示的规矩，他所说代表他不懂规矩，不可与语；因此只要就“可以出生一切法”来讨论即可），这就代表说他须接受阿赖耶识是“能生之法”，即“阿赖耶识”＝“真如”；这有大乘经典为证，最直接的证明是《大乘入楞伽经》说：“显示阿赖耶，殊胜之藏识；离于能所取，我说为真如。”且，从《大般若波罗蜜多经》所说“真如虽生诸法，而真如不生，是名法身”，可知“真如可出生一切法”，此即“阿赖耶识可以出生一切法”；且这法句有说“真如”名为“法身”，这就是《成唯识论》所说：“自性法身虽有真实无边功德而无为故。”即阿赖耶识本体是无为性，又有无边的无漏有为功德，从来不是没有作用；这就是“真如”。又依“真如”是“本有之法”，才能说是“真实、如如”，此“本有之法”即是大乘经所说“阿赖耶识”是“本来而有”的意思，即由名义可再次证明“真如”是“阿赖耶识”。

　　再由《成唯识论》说本来自性清净涅槃是“谓一切法相真如理”[《成唯识论》卷十，《大正藏》册31，页55，中8。]—这就是能出生一切法及显示诸法相的真如，阿赖耶识即是本来自性清净涅槃，此亦由大乘经所说阿赖耶识是“同于涅槃”可为证明；而且阿赖耶识运行于一切法相之中，是故又名“相真如”；故知阿赖耶识心体本来而有，又是自性涅槃，又遍于一切法的行相中存在及示现，又兼具无为性及无漏的有为性，就代表这能生万法的无为心体“阿赖耶识可以独存”，即无余涅槃之本际。

　　又，“阿赖耶识可以出生一切法”，上举《成唯识论》引《大乘阿毗达磨》契经说阿赖耶识是“一切法等依”—可为一切法出生及持续存在的所依体，即阿赖耶识藉缘不断流注各类种子、刹那生灭如瀑流，令一切法存续；上举的《大般若波罗蜜多经》所开示“真如虽生诸法”亦开示这真如阿赖耶识能出生诸法；且佛法根本论《瑜伽师地论》与《成唯识论》皆说阿赖耶识含藏一切法的种子故说阿赖耶识是“一切种子识”，以一切法种子流注生灭即是“阿赖耶识可以出生一切法”的明证。所以“阿赖耶识可以独存、可以生出一切法”是法界颠扑不破的正理；至于张志成先生所说“把阿赖耶识定义为可以独存、可以生出其他一切法的第一因”，则显示他以为这“定义”是谁都可以自创，然上来经论共举，此即“世尊所说，非谁可定义”；且张先生说“可以生出其他一切法”之刻意说“其他”，显示他以为应将阿赖耶识纳入世间现象界一切法中，他并不知“阿赖耶识出过一切世间法，显示祂不属于现象界等世间一切法中”；且张先生又刻意违背经教而诬说“阿赖耶识”是外道说的“第一因”，除了显示他人品恶劣以外，则没有别的，在释印顺死后，就是张先生自说。

　　当知如来说阿赖耶识是“无始时来界”，阿赖耶识是法界中无始以来的“因”，法界即一切界、一切有为无为、一切有漏无漏、一切胜义谛世俗谛、一切轮回涅槃，全都归此一真法界根本因—如来藏，这就是圣玄奘菩萨在《成唯识论》一再解释诠释说明这“无始时来界”的“界”就是“因”，有此如来藏第八阿赖耶识真如即“由此有诸趣，及涅槃证得”；即重重缘起无尽三世法界的“本因”就是阿赖耶识。由《成唯识论》以整整十卷的分量举出极多理由来证明一切法都是唯有第八识所直接、间接、辗转所生，简单归纳此论为“成就一切法唯识所生的论”，是故名为《成唯识论》；由张先生的众文所说，他显然不懂论名的正义。所以，以上证明张先生所说不仅是不懂佛法，且诬谤法界根本心；他是从来不信有“三界唯心，万法唯识”者，又如何可知晓这重重无尽缘起的华严圣境于万一！

　　（3）张志成所说谬误处既如前所辨正，那他自以为的“诸法互为因缘而生”必然与佛教不同，且“严重违背佛教真正‘诸法互为因缘而生’的缘起原理”；这是因为他“自己不相信这大乘实相法是佛所说，对如来所说的阿赖耶识如是贬抑轻视”，他所说“诸法互为因缘而生”的内涵实际是转换成他独特的“‘琅琊阁缘起’的原理”，他想像中的“阿赖耶识”是：“不可外于一切世间法，不是本来而有之法，不可独存，不是无漏有为性的心体，不可常恒不变，不是出过世间之法，不可不是生灭法”，然张先生意图建立这么多的“不可、不是”全部都“严重违背佛教真如至理与真正缘起原理”。

　　学人当知师父平实导师已说第八阿赖耶识不可思议：阿赖耶识“同于涅槃”，亦即自体不生不灭；当二乘阿罗汉身坏命终入涅槃，即此“同于涅槃”的第八阿赖耶识（异熟识）不生不灭之独存境界称作“无余涅槃”；阿赖耶识“为一切法等依”，即出生一切法、等持一切诸法，为一切诸法之所依体；阿赖耶识名“真识”即真实常恒不变之法；阿赖耶识之“圆满”即本来自性真实之法；阿赖耶识名“如来藏”为常恒不变、具足一切功德而可以令人成佛之心体；阿赖耶识名“一切种子识”即含藏出生一切法的亲因缘种子；阿赖耶识为“无始时来界”即无始以来法界之根本因；阿赖耶识名“藏识”即是能藏、所藏、执藏一切分段生死诸法法种之心体；阿赖耶识之“如来我名为真如”即离于能取与所取的真如心；阿赖耶识之“出过于世”即不在世间一切法中、非世间所知法、非世间所得思议法。

　　由此可知，阿赖耶识心体之盛德浩浩无穷，圣玄奘菩萨在《成唯识论》才要一再说明依自心所证说“彼心即是此第八识”、“彼识即是此第八识”、“故知别有此第八识”、“应知即是此第八识”、“故知定有此第八识”、“故彼识言显第八识”；《成唯识论》更总述这证明第八识的结语：“证此识有，理趣无边”[《成唯识论》卷四，《大正藏》册31，页19，上26-27。]—以至教量、现量、比量的种种道理证明这阿赖耶识的真实存有，其意趣无边难可尽数；“恐厌繁文略述纲要”—恐怕如是诸理所说太多时会令读者心生厌烦，故只有略述这上举“彼心即是此第八识”等种种纲要；“别有此识教理显然”—当知大乘圣教别有阐释这第八阿赖耶识的圣教与理证如是分明；“诸有智人应深信受”—凡是有智者应当深深信受以为大乘圭臬，莫起异心。

　　（4）【缘起真理：无为心体有诸功德出生世间法】：张志成信受释印顺的邪见而来否定阿赖耶识，此如前说；然他又严重误会此“诸法互为因缘而生”。那真实道理应该为何？当知第八阿赖耶识既不在世间一切法中，出过于一切世间法而能出生一切世间法，自不与世间法等量齐观“互为因缘”；然因为阿赖耶识有无边功德，可藉缘现起世间诸法，又执藏众生种种造作所感生之业种，而能相续不断的于未来缘熟时酬对异熟果报，如是从世间的生死轮转来看时，就说阿赖耶识与世间诸法“互为因缘”；然这个真实道理有别于张志成先生想引导众生误入的邪见：“‘世间法’能生出‘阿赖耶识’（不管怎么生），‘世间法’是‘阿赖耶识’的‘因’，‘世间法’能令‘阿赖耶识’改变祂所藏的自己心体种子，‘阿赖耶识’心体即由此自心种子流注所生，所以说‘阿赖耶识’是‘生灭心’”。若说阿赖耶识心体既是刹那生灭的生灭心，就应同于世间法，即非涅槃，然如来开示阿赖耶识“出过于世”且“同于涅槃”，两千多年前便已掌嘴张先生了。

　　（5）至于张志成坚持的“无为法不能出生有为法，须有为法出生有为法”也是谬理，这也由《成唯识论》所说的“自性法身虽有真实无边功德而无为故”可知，无为法真如心第八阿赖耶识有无边功德，可出生世间诸法，显示出世间涅槃。若是有为法，即是被出生，从所有圣教及亲证的现量上来说，都知道被生的法不能出生任何一法，张先生无知到要令被生的有为法来出生有为法，又堕入“诸法自生”的窘境中。当知张先生的“有为、无为”的论议都一直落在世间法中，从来不涉能生诸法的实相法界，所以他一出口即成谬理。当知这世间一切有为法都是“缘起所生法”，哪有一法可论及“能生、可出生”的功德，唯是“所生、被生”的生灭法，若要找到“有为法出生有为法”永远是缘木求鱼，远离佛法大道，成“自性见”外道。

　　（6）【阿赖耶识是真如、无生法】：圣龙树菩萨的“般若中观”所论的“缘起法”是：诸法“不自生、不他生、不共生（如：识非根尘共生）、不无因生”，最后导出的结论是“是故知无生”—必然有一“无生法”为“能生”之“因”以成就这“缘起所生法”所须的“生因”，这个就是禅宗祖师圣龙树菩萨实证此“无生法”的解答。然而张志成先生所说的“缘起”都是在说“缘起所生法”，即他所说的“缘起法”＝“缘起所生法”＝“缘起被生法”＝“生灭法”，他从来无法回答这“能生之因”是“无生法”。当他被迫同意“第八阿赖耶识含藏诸法种子而可出生诸法”时（因为他总不能连“唯识”都明白排斥，那他就无法以《成唯识论》来诬谤三宝了），他自创了“能生之因＝生灭法”，“违背般若中观‘诸所生背后有能生之“无生法”’的缘起原理”，导致他的“琅琊阁中观”成为“虚伪中观、虚妄中观、外道中观、虚假中观”，与圣龙树菩萨的“真正般若中观”从无关连；这《大般若波罗蜜多经》的“无生”法之意旨从此在张先生的思想中荡然无存，张先生也继续得意地支持释印顺的“般若性空唯名—般若实相亦假名有”之意识纯思惟想像境界之“琅琊阁中观”。

　　（7）【阿赖耶识本来而有，无生无灭，同于涅槃】：张志成彻底攻讦诸佛世尊的“实相法、实有法、第一义谛心、实相心”，并且自创由意识思惟想像的理论思想以违背实证的佛法，如“阿赖耶识也是名言种子所生”的“自生”说—他将“本来而有”的第八识诬说为“生灭心”，然因佛法唯有八识，他又为了免于人们说他主张的“琅琊阁第八识是生灭心”表示“琅琊阁第八识是无因生”，他就更莫名其妙地自创了“琅琊阁第八识心体是由自体种子所出生”的颠倒说，让他的“琅琊阁第八识”可以不断自生，自己生灭自己；然纵使他已荒唐到这样无法无天的地步，他还是无法说明为何他的“琅琊阁中观”没有《中论》所说缘起法成立之所须的“无生法”，那么他最多只能如六祖斥责的“将灭止生”，不可能证得大乘法中的本来无生。更何况他否定了第八识的常住与无生，依阿含部诸经中世尊的圣教，他是连二乘的“将灭止生”都证不得了。

　　（8）既然大乘诸经皆说阿赖耶识心体同于不生不灭的涅槃，就非是生灭心；且涅槃法不是由涅槃种子出生，法界中也从来没有涅槃种子可说，因为涅槃是所显法而非所生法，故无种子可言，除非是众生所误认的“世间五现涅槃”。这第八阿赖耶识自体就是涅槃性，由此根本涅槃心故有“显示涅槃”及“涅槃证得”，此真识本是禅宗祖师所说的“涅槃妙心”，中国历代学人都无所疑；如何再有张先生中了释印顺的毒后，自己没有活路，就胡思乱想有“生灭心”成就的“琅琊阁涅槃”—种子不断地流注生灭“琅琊阁涅槃”，以显示“琅琊阁涅槃—生灭”？这本是不生不灭的涅槃，如何变成了“琅琊阁不生不灭又有生有灭”的“琅琊阁涅槃”？这唯有张志成幻想的“琅琊阁涅槃宗”才可能有此毫无逻辑的主张。

　　（9）【涅槃、世间无二差别】：当张志成诬谤圣教第三转法轮方广唯识时期的第八阿赖耶识，就变成了“违背大乘佛法‘涅槃、世间缘起’不二之正理”；当知第八阿赖耶识既是世间缘起所生诸生灭法之根本，也是一切三乘涅槃不生不灭之实际根本；证悟者亲证这第八阿赖耶识心体，能随顺观察世间与涅槃实际，不碍生死、不入涅槃，随顺真如法性，揭开这宇宙三界的实相，乃至渐次亲证一切种智的奥秘，这就是由中观以至于入圣位；在此重重缘起的法界中，任三世诸法缘起成就这如幻似起的佛事，亦无佛事之执取可说，在护持大善知识的弘法过程中，为法、为众生，全由此自心所现，从无所得，不废佛事！至于张先生伶牙俐齿而不懂佛法也不通世间逻辑，又能成得什么事！

　　（10）【互为缘起】：众生执取三界有，以为三界世间是实有，不能理解这三界诸法都是虚妄无常、空幻不实，堕于能取与所取之中。当知唯识所说阿赖耶识与七转识“互为缘起”，是因为第八阿赖耶识具有七种性自性：“因性自性”，谓第八识为一切法之因；“缘性自性”，谓第八识能缘一切法而任运；“成性自性”，谓第八识具有圆满成就诸法之体性；“相性自性”，谓第八识能示现诸法相；“集性自性”，谓第八阿赖耶识集藏诸生死业种；“大种性自性”，谓第八识能成就诸四大假合的器世间与有色界（欲界及色界）的有情根身；以第八阿赖耶识自体的各种“性自性”从来无失故，如是能现起一切诸法，故说阿赖耶识是七转识的“因缘”。

　　又以阿赖耶识能受熏习及持种故，此中皆因这“现识”意根末那识存在及祂的遍计执性，令此“真识”实相真如心体无始来一直受现行诸法诸取所熏，感应成就种子以及依此七种性自性发起诸功德，如是依所含藏一切法种子成就未来异熟一切诸法，故依此熏习之义而方便说七转识是阿赖耶识的熏习“因缘”，以能令第八阿赖耶识受熏而持有诸种，又能令发动成就三世诸有诸法功德故，总著眼在阿赖耶识的功德故；即此诸佛菩萨有无尽的摄受有情方便，由上总说一句“互为因缘”，并非指称七转识是阿赖耶识出生的因缘。

　　（11）【方便说、真实说、究竟说、无尽说】：又，此“互为因缘”探究起来，是方便说，亦真实说，亦究竟说，亦无尽说，这是什么道理呢？若依第八阿赖耶识心体自性涅槃无为无作，本不与万法为侣，如何说与诸法“互为因缘”？然一切众生第八阿赖耶识之法性功德、种子功能，又能受熏成就种子，恰如其分能现起三界诸有，与“名、色”如三束芦俱转，毕竟有是事，如何说无“互为因缘”？若依第八阿赖耶识自体可独存，则二乘学人堕涅槃贪，变成了不再与“后有”的名色“互为因缘”，更无成佛之可能；成佛须有无量世的“名色”在此三大阿僧只劫中生起，以成就菩萨五十二阶位所应修学具备的功德，“究竟成佛”以报佛恩，即知此“互为因缘”是佛法深邃之意旨。且成佛后，能因应众生名色，如来有无尽无量无数功德摄受，此说广义之“互为因缘”永无尽期，如十二有支以前一支作为后支生起的因缘，其义相同；而非是能生与所生之间所说的“因缘”，如何像张志成先生含糊笼统囫囵吞枣，总以经文论文之数语、乃至一两个字即兴发愤恚，这样学法如何有满足十信位之一日？

　　（12）在此空幻不实的自心所现的三界中，张先生只是一个追逐著意识境界想像的缘起学术说之人，他名为学佛人，却是一个与佛圣教诤论的无智之人，然佛陀的圣教毕竟不与他诤，张先生的自心如来藏在他意识颠倒执取虚妄增益的实无境界取的论议中，也不与他诤；像这样创造“阿赖耶识是外道第一因”与“阿赖耶识是自生说”的佛门外道，只能等待他未来在一阐提与十信位拔河之中，看经历无数大劫苦果后是否还有成熟十信位的因缘。

　　⑫依唯识阿赖耶识法性及持种功德，了知因果

　　琅琊阁说：

　　

9.唯识体系的阿赖耶识绝对符合阿含的缘起和中观“一切法无自性”的纲领，与正觉所说大异其趣。

　　《成唯识论》形容阿赖耶识念念生灭、一类相续，就是在说这个种子识是不断变动的，但是除了无余涅槃位，不会消失：

　　《成唯识论》卷3：“由此故知，亦如是者随所应说，非谓一切。阿赖耶识为断为常？非断非常，以恒转故。恒谓此识无始时来一类相续常无间断，是界趣生施设本故，性坚持种令不失故。转谓此识无始时来念念生灭前后变异，因灭果生非常一故，可为转识熏成种故。”……

　　除了是变动的，阿赖耶识也是缘起机制的一环，但是不是正觉所说的“第一因”。它必须与七转识“于一切时辗转相生互为因果”，按照缘起法则显现一个有情的整个世界。它是被动的一环，不具有主动操作缘起的能力：

　　然诸有情各有本识，一类相续任持种子，与一切法更互为因，熏习力故，得有如是忆识等事。

　　此颂意言，阿赖耶识与诸转识于一切时展转相生互为因果。《摄大乘》说：阿赖耶识与杂染法互为因缘，如炷与焰展转生烧，又如束芦互相依住。唯依此二建立因缘，所余因缘不可得故。……

　　正觉指定要用神我的“祂”做为阿赖耶识代名词，因为萧平实导师认为阿赖耶识是一个不可思议的、类似有智慧、可以判断了知因果的主体。这等于把阿赖耶识从被动的缘起枢纽，摇身一变成为主导枢纽的第一因。[琅琊阁，〈正觉法义辨正：“空”、“空性”和“八不中道”〉。https://langyage.org/2019/2842]